沈暮自杀了,不过由于经验不足,还是被及时救了回来,锋利的餐刀割断了她的气管,在她原本白皙无暇的颈项上留下一条将近十五公分的蜈蚣缝线。
收到消息的苏寒大怒,直接下令让人把沈暮四肢捆绑在床上,不准许她再下床一步,如果遇到特殊情况,比如进食、洗漱、如厕,也必须有贴身保姆监看着。
这些规定简直比坐牢还反人类,江一鸣听不下去了,忍不住道:“我实在想不明白,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需要你这么折磨一个小姑娘!才短短一个星期,就从自残升级到了自杀,苏寒,你是不把人逼死不罢休是吧?”
苏寒坦然笑道:“对啊。”
江一鸣一脸错愕:“你……”
“死了就死了呗。”
“……”
苏寒嘴角笑容淡去,落在对方身上的目光逐渐转冷:“我最后再警告你一次,要么报警,要么闭嘴,不然别做多余的事!”
事实上,就算他选了报警,对方也有n种方法让他闭嘴,江一鸣对自己的实力还是很有逼数的,他先欲言又止了一下,表明自己持反对的立场,接着识趣地闭上名为底线的嘴巴,回归自己的本职工作。
“你刚刚说你有反应了?”江一鸣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心态,继续之前的话题。
苏寒望着手机屏幕,淡淡地嗯了声。
“可以把当时的情况描述一下吗?”
“被她踹到了。”
“……?”
江一鸣懵了一秒,才反应过来他嘴里的“她”是指谁,下意识地看向他脖子上的纱布,心里觉得不对劲,想问他对她做了什么,可出口的时候又忽然想起对方的警告,犹豫了一下,还是把疑问压了下去。
“反应强烈吗?”顿了顿,江一鸣补充道:“我的意思是能完全bq吗?”
苏寒嗯了声,依旧看着手机。
“多久?”
“半个多小时吧。”
“哦,那还挺正常的。”
其实苏寒的身体本身并没有任何问题,甚至可以说非常健康,所以导致他多年性障碍的原因,最大的可能就是来自精神方面。然而古怪的是,对方的人生,除却空白的情感经历外,可以说是一帆风顺,处处光芒万丈,家庭关系也算和谐,也不曾受到过猥亵之类的侵害,因此心理阴影这种说法也排除了。
“难道是刺激的方向不对?”江一鸣将夹板放腋下,摸着下巴道:“要不你现在再试试吧?”
苏寒一脸莫名地抬起头,就见江一鸣从柜子里掏出个棒槌,递过来:“控制在踹人的力度猛击自己,看看是偶然,还是真的恢复正常了。”
“……”
苏寒面无表情地撇开棒槌,重新把头低下去。江一鸣无奈道:“这不是为了给你治疗吗?你就不能配合一下?”
苏寒淡声道:“无所谓。”
恋爱和结婚本来就不在他的人生规划里,所以能不能正常性生活对他来说其实并没有那么重要。更何况,光是工作,特别是早期事业起步的时候,他根本没有空闲去想这些可有可无的又浪费精力又浪费生命的东西。
江一鸣惊了:“既然无所谓,那你还来找我看什么病?”
苏寒沉默。
为什么?曾经他也问过自己这个问题,现在想想,除却那一点自尊心,还是不甘居多,至于为什么不甘……
握着手机的手青筋暴起,在骤然收紧的力道中,指尖失掉了血色,他垂下眼睫,遮去眼底那些肆虐的杀意,维持一贯的云淡风轻。
“因为好奇。”
江一鸣闻言,嘴角一抽:“……说实话,我也挺好奇的。”
他看着坐在对面的人,眯眼道:“你真的没有隐瞒什么吗?”
再无遗传因素的干扰下,一个生活上进,身体健康的上帝宠儿,怎么突然就患了心理疾病?而且看他对除了母亲以外的女人的态度……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被女人杀过全家,带过n顶绿帽呢……
“这个问题我已经回复过你很多次了。”
“好吧……”
江一鸣看着起身准备离开的人,思忖了一下,喊道:“好奇的话,不妨处个对象试试,或者不处也行,反正现在这么开放,男人嘛,正常了肯定就有生理需求,只要做好措施,提前交换体验报告……”
苏寒脚步一顿,回头冷淡地扫了他一眼,砰的一声甩上门。
江一鸣:“……不做就不做咯,至于这么生气吗?”
倒不是因为生气,而是纯粹被恶心到了,自他在高一入学那天重生醒来,不管是心理上还是身体上,就对女人生出了隐隐的抵触,随着年龄的增长,在见过各种圈子里的腌臜事后,这种抵触逐渐演变成了厌恶。
和一个陌生女人做亲密的事,光是想想都令他反胃,但要他专门去找个对象先培养培养感情也是不可能的,毕竟婚恋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