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祭坛外壳的破裂,祭坛中所藏得秘密也终于得以公之于众。
黑衣人怒吼着,扑上去抵挡着天女幻相的余威,就连那怪蛇也不顾伤势,拼了命的为祭坛遮挡。
看着黑衣人不顾自身安危的守护,虞歌和顾植年都意识到了这座祭坛的秘密是什么。
顾植年靠在虞歌身旁,建议着要不要收了神通。
“你看,这人现在已经是强弩之末,若是一个不小心毁了祭坛中的东西,那人恐怕是要与我们拼命。 这与你交差毫无益处而且说不准此人有什么绝招。
不若现在停下,试着与他沟通看看。”
顾植年说着摸了摸鼻子,“ 当然,我也有些东西想要问一问他。”
虞歌听了也觉得有理,顾植年这人确实是开始接纳自己了。如今有了私心也能够坦然说出。比之前的讹自己当保镖已经进步了许多。
虽然,虞歌倒是想让顾植年保持住的。
毕竟那样还能多要一部分工资。
不过虞歌还是听取了顾植年的建议,双手结印,将天女幻相散去。
幻相散了,黑衣人的压力骤减。
此时地宫外有人问道:“ 神使,请问祭坛中发生了什么?”
虞歌眼神一厉,纵身从九头蛇石雕上一跃而下,赤着足三两步踱过地面,无声飘到了黑袍人身旁。
并未说什么,只是自顾自的坐到了祭坛边上。
不过现在已经不能被称作祭坛了,水声叮咚,倒不像之前潺潺不绝,似乎是之前的攻击毁坏了地下的供水机关。
虞歌回身,轻轻抚过其中隐藏的秘密。
一具上好的楠木棺材。
黑衣人的呼吸猛地急促了起来,显然虞歌此举戳中了他的命门。
“无事,蛇神活动筋骨罢了。”
说罢,转身面向虞歌,意思很明显。
虞歌倒也不为难,转而看向顾植年, “顾公子,怎么样,下得来么?”
顾植年凭自己是下不来了。
刚被巨蛇拍了一尾巴的人,现在能站在雕像上就已经是耗费精力了。刚刚还是被虞歌带上来的。
无奈只好再请虞歌上来将自己带下去。
虞歌倒是挺高兴的,身体在巨蛇石雕上一借力,便轻飘飘的飞到了石雕顶上。
顾植年不敢再让虞歌搂着,只是请虞歌抓着他的手臂,权当体会了一把纸鸢在空中飘飞的体验。
黑袍人只是静静坐在一旁抚摸过木棺的雕花,全程都没有再看虞歌他们一眼。
待到虞歌将顾植年带下来,往他的方向走时。
巨蛇率先动了起来,撑起血迹满满的身子,盘旋着将黑衣人和棺材围在了中间。
虞歌明白再苦苦相逼,恐怕这巨蛇就要拼死护主了。一条蛇而已,杀了就杀了。
难的是外面的那群信奉巨蛇的□□徒。
自然也不愿意触怒巨蛇和它的主人。
只停在与巨蛇三四米远的位置,和声细语的和黑衣人搭讪。
“这位兄台,谈谈呗?刚刚那支箭,下手可真狠。”
黑袍人对着虞歌这番问话没有什么反应。
只是回头冷漠道,“成王败寇,你想做什么?” 声音嘶哑,仿若凄厉撕扯的风箱。
虞歌摇头,不怎么,只是打听些事。
黑袍人不怒反笑,伸手指向祭坛周围的空间,“打听?跑来我这,打听?”
眼前本来称得上梦幻秘境的花园如同狂风过境般,碎石砸下将花草砸的七零八落。虞歌看着那么多的稀有药草都毁于一旦,心痛的直抽抽。
早知如此,不如之前早早地将它们都收入囊中。
自己绝对不会辜负了这些宝贝的价值的。
这时候后悔也没用了,虞歌只是理直气壮的一瞪眼。 “自然只是问询了,问你这□□为何建在漠河城下,这地宫中的壁画,巨蛇是你的拟像吧?”
黑袍人许是知道再纠缠下去也不会有什么结果,干脆道:“是也不是,我就是神话中的巨蛇,但只是一部分。这巨蛇是我和小九的经历和形象融汇而生。
而为什么要建这座地宫,是因为莲儿想要看看那传说中的山那边的天地。
她看够了潮起潮落,只想去看不见大海的地方。我就选了这,在这她能体会大漠落日的风光,远眺塞外雪山的壮景,时不时还有西域的人经过,足矣满足她的心愿。”
“所以你就创立□□,用他们阻断了漠河城的水源用以供给自身?” 顾植年忍不住质问他, “漠河城的百姓何辜?”
“百姓?不过是些市井小民罢了! 一旦遇上了什么事,只会寻人出去定锅的无耻之辈!”
顾植年气急正要理论,又听到他说,“ 更何况,我只是派人引了些支流,他们不配和我的莲儿共用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