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向夏在门口等候多时。
“夏小姐,这么晚就不需要在门口等我了。”日向一族的等级制度在宁次心里一直不被认可,虽为族长,但他从未把日向夏当仆人看待。
“宁次大人,和那个女孩成为情侣了吗?”
嘉嘉推开天天的房门:“天天,还没睡呢?”
天天望着满眼期待的嘉嘉,手里捧着一直舍不得放下的那束花。
“跟宁次确认恋爱关系了吗?”
相同时间,不同的地点,宁次和天天,说出了同一个答案:
宁次:“我跟她,是灵魂伴侣。”
天天:“我跟他,是灵魂伴侣。”
漫天飞舞的樱花花瓣下,宁次和天天并肩走在长街上。
宁次偷偷瞄着粉色海洋下天天的侧脸,不想放过这个女孩任何一幕的美丽和可爱。
天天忽然停下了脚步,宁次马上察觉。
“怎么了,天天?”
只见天天一脸坏笑,指着右手边的店。
宁次有点为难的表情。
“我们早就过了20岁啦。”说着,天天双手挽着宁次的手臂将他拉进了居酒屋。
“老板,来10瓶梅子酒!”
“喂,天天,你一个人喝那么多!”
“当然不是我一个人喝呀。”
“我拒绝!”
“咦?宁次天天?”牙和志乃刚进门就听见了一个女孩大喊要10瓶酒,没想到这个像壮汉一样喊着要酒的就是天天。
“是牙啊。”
“天天,我也在,你只喊了牙。”志乃再次因为被忽略而感到失落,开启碎碎念模式。
“啊……志乃……哈……”天天无奈地伸手想要安慰受伤的志乃。
四人坐在一起,天天和牙喝起了酒,但宁次和志乃仍然滴酒不沾。
喝得微醺的两人不禁说起了过去。
“记得大战前,我们同期聚会,你带着我们偷偷喝酒,那时候我们还没满20岁呢。后来被伊鲁卡老师发现,被骂了一顿轰出来了。”牙跟天天细数着战前发生的事情,“那时候你说,我们随时可能牺牲,要在活着的时候把没尝过的都尝一遍,像个大姐头一样带着我们。”
“哈哈,你还记得。第二天我就被伊鲁卡老师拉到纲手大人面前检讨了。”天天扶着酒杯。
“说到年龄,你还比我们大一届呢。同期的女生都结婚了,雏田都快当妈妈了。你总散发着大叔气质,别说结婚了,男生都不敢接近你。”
“谁说的,”天天一把搂住宁次的肩膀,“宁次就是男生啊。”
“天天,你喝得太多了。”宁次扶了一下天天的胳膊,一只粉色手里剑从天天的衣服口袋里掉了出来。
“宁次连酒都不敢喝,更别说跟你结婚了。”
宁次一把抢过天天手中的酒杯,一饮而尽,用坚定的眼神看着牙。
天天愣了神,不胜酒力的宁次居然主动拿起酒杯。
“谁说我不敢,天天的酒,我替她喝。”
微醺天天驮着喝醉的宁次,一边走在回家的路上一边吐槽着:“早知道不要点那么多酒,宁次果然是一杯倒。”
“天天”,宁次将捡到的粉色手里剑拿给天天。
三年前,也是这样的月光微醺之下,宁次将这份思念给了天天。
“啊,幸好宁次捡到了。这弄丢了我真的会很难过。”
“天天,今晚我想跟你在一起。”
“好好,今晚住我家。”
天天让喝醉的宁次躺在她家属于宁次的房间里,为宁次盖好被子。
昏暗的灯光下,天天不禁被宁次精致的轮廓,醺红的面颊,和散落的长发所吸引,痴痴地看着。
天天闭上眼睛,疯狂地摇头:“不行,我怎么能被宁次的美□□惑。”
“天天,不要走。”宁次拉住天天的手,好似讲着醉话。
“我去给你倒杯茶。”
宁次一把将要离开的天天拉到自己的怀里。
天天的头躺在宁次的胸口,清楚地听见宁次心跳的节律,向天天传达着宁次的所有思念和期待,快乐和忧伤。
“这样,就好。”
紧紧拥抱着的两人,就这样,特别安稳地睡去。
翌日清晨,两只鸟儿在欢快地对唱。
天天慢慢地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仍旧是昨晚那精致的睡容,只是这脸庞中,多了一份安心和满足。
宁次慢慢地睁开眼睛:“早上好,天天。”
“早上好,宁次。”
两人谁都不愿先离开对方的怀抱,他们知道,对方跟自己一样,希望每个清晨,都能这样醒来。
宁次和天天走在前往训练场的路上。
“天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