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个横冲直撞的坏小子,兹拉坦。”
图南说,因为伊布,她体会到了久违的赛场激情与热血。
所以她现在对他很有耐心。
图南的食指抚在伊布喉结上,暧昧摩娑。
从喉结漫不经心的划过下巴,在他的唇上抵住。
这个挑逗的动作直接让伊布的思维凝滞了。
图南在他的耳边轻语:“但想得到我的吻,可没这么容易。”
她从来不是能够轻易被打动的人,对于这一点,她的青梅竹马们或许更深有体会一些。
在伊布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图南从包的夹层摸出一副新的口罩戴上。
手一撑,从栏杆上直接潇洒的跳下来。
因为场馆灯提前熄灭,草地上的能见度并不是很高。
2002年的红外线技术没有很好的应用在摄像机上。
就算是07年的实验品传统红外摄像机一般都只支持CIF分辨率,也没有双滤光片设计,夜摄的能力很差,更别说超远聚焦。
配合阿贾克斯球迷烟花秀,场馆灯全部关闭之后,赛场旁的摄像机就随之关闭了。
为了开阔的视野,新闻记者们都会坐在看台的中部往上。
在没有场馆灯的辅助下,两侧看台上的媒体记者们根本看不到球门附近看台的情况。
但球门附近看台上的记者听到了前面球迷的惊呼。
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的他们敏锐的感觉到这是一个新闻头条,赶紧打开摄像机抓拍,却只抓拍到一个模糊的背影。
“阿贾克斯的球员互动,每个球员都会亲吻接下来第一个拥抱他们的人!”
图南撩动了一下头发,对呆呆看着她的伊布眨了一下眼,然后毫不犹豫的转身。
附近看台上的球迷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看到有人从看台上跳下来跑向球场,也疯了一样跟着跳下来。
其他看台的球迷一开始还不了解发生了什么情况,但看到旁边看台上不断有球迷穿过过道往下跑,也像下饺子一样跟着效仿。
路过球场中间其他球员的时候,图南好心的提醒了一句:“你们还不跑吗?”
阿贾克斯众球员一脸懵逼。
站在不远处的马克思维尔,是场上为数不多清醒的人,他看着图南的背影喃喃:
“我终于知道坏女人的魅力在哪了。”
然后他就被一个彪形大汉迎面扑倒了
倒了。
了。
其他场上的球员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就惊恐的发现一群球迷冲过来,开始对他们上下其手。
扒球衣的扒球衣,脱裤子的脱裤子。
保安和保镖们赶紧冲上来手拉手组成人墙,把球员和疯狂的球迷们隔离开。
比赛结束后球迷哄抢球员,把球员扒的只剩底裤的事,在日后的荷甲比赛中不会像五大联赛或者欧冠比赛那样常见。
但荷甲现在可是欧战积分排名前八的顶级联赛,球迷的疯狂程度甚至不下于法甲。
球迷的情绪摆在那里。
对深谙心理战术的图南来说,只需要一个小小的导火索就能引爆。
至于她为什么这么做。
只能说,混乱是离开最好的时机。
从空旷的客场看台离开来到停车场,拉菲拉几个人已经在车里等她了。
在坐车返回酒店的途中,图南在副驾驶上捏了捏眉心:
“兹拉坦那个混小子把我从球迷看台上拽下来了。”
拉菲拉不愧是专业的合伙人,在短暂的震惊过后就平静下来。
她一边开着车,一边问出了最关键的问题。
“有没有被拍到脸?”
“场馆的灯熄灭之后能见度很低,两侧和对面的摄像机已经关闭了。”
就算没有关闭,这个时期的摄像机也根本没有超远距离夜摄聚焦功能。
“那就只有背影了。”
拉斐尔思考了一下,又和图南详细聊了一些当时发生的情况,问道:“离开的时候有没有人跟拍你?”
“我特意在球场制造了一些混乱。”
虽然对那些球员不太友好,但这是她能从那种情况下脱身的最快捷方法。
“问题不大。”
拉菲拉舒了一口气。
送图南回到酒店,又送马里奥母子回家,她驱车来到医院,推开了vip病房的门。
“米诺,很抱歉这么晚打扰你,有一个事情我需要向你......”
第二天一大早,图南飞回了瑞典。
荷兰体育报的头条报道了昨晚上2002—2003赛季阿贾克斯第一场联赛比赛上的混乱场面:
马克思维尔和范德法特的底裤差点被热情的荷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