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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观(2 / 2)

来,漏出了架子底下和其他地砖无二模样的一块砖。那砖一没有架子压着,自己弹出来一小节。

魏凛挑眉,看来韩氏这一倒是触碰到书房里的机关了。

“别碰!别碰!”庄文山急的大叫,三步并两步跑过去。

韩氏本没在意,但见庄文山如此急切,她似有所感,先他一步打开了地砖。

一个黑漆漆毫不起眼的匣子出现在韩氏眼前。匣子约有一节小臂那么长,韩氏迅速打开,全部都是书信。

她以为庄文山不叫她看的,是她爹写给她的那些书信。韩氏急切地躲避开庄文山地抢夺,拿起信一目十行地看过去。

不过粗略一看,韩氏的眼泪就夺眶而出,手中失了力气,信自然被庄文山抢了过去。

“你!你!”韩氏伏在地上痛哭,一句话都说不完整。

庄鸣岐早就被眼前的一幕幕搞懵了,他像个局外人一样,根本不知道他怎么一回来就遇上这种情况,从前恩爱的爹娘何时变了模样?

“岐儿,走!扶娘走!这个恶心的地方!我一刻也呆不下去了!”

韩氏踉踉跄跄地借着庄鸣岐地手臂起身,走之前恶狠狠地瞪了一眼庄文山。

曾经的鸳鸯夫妻,如今只剩恶言相向,横眉冷对。

站在门前的丫鬟眼观鼻鼻观心,很是麻利的给韩氏打上伞,却好似什么也没听到一般。

魏凛知道韩氏看到的是什么,不过一个封面他就认出来了。是之前庄文山与那个承天帝私下来往的书信。

这种东西庄文山竟然还没处理了,魏凛心道。

庄文山顾及不上魏凛,把信收回黑匣子中,匆匆出门,连打伞的小厮都追不上他。

走得这么急,不知是去追韩氏母子还是去处理信了。

书房之中一瞬间只剩下魏凛自己。他若有所思的离开,临出门前正巧碰到管家带人经过。

魏凛把人拦下问了几句,顺便卖好提点了管家几句。

管家感激的连连道谢,魏凛摆摆手又说了几句才离开。

撑开李宝珠送来的油纸伞,反正天也下雨,魏凛索性直接回府。

这个天没必要再往城外赶。

雨幕里,魏凛没有再乘马车,踏雨而行。

回到府中,布靴已经湿透了。本来就没有干透的头发,发尾又湿了不少。

他本想还是整理一番,擦洗一下再见李宝珠。刚走到院子中唯一的凉亭处,就被李宝珠喊住了。

李宝珠正在此处赏雨。她给他们家中唯一的小亭子取名为灵泽亭。

旱天降灵泽,朝日辉华精。

雨即为灵泽,这处亭子别无他景,唯雨尔。春赏雨,秋听雨,雨雨不同。

“杏儿,伞。”

李宝珠从杏儿手里接过伞,独自撑着迎上前。

“怎么湿的这么厉害?伞送的不及时?”

“路上淋的。”

“跟我去擦擦。你不要不把自己的身子当回事,铁人也会生病。”李宝珠忧心地拉着魏凛的手往屋里走。

“别看已经入春了,春寒料峭,最容易邪风入体,最是不能大意!”

李宝珠一路拉着魏凛走,一路在他耳边念叨。

魏凛笑着揉了揉耳朵,不反驳也不抗拒,就这么听了一路,还颇觉得没听够。

小炉中煨着的红枣参茶本是用来给李宝珠补气血的。

李宝珠才一进门就松开魏凛的手去倒了一杯端过来。

“快趁热喝了,暖暖身子。”她端着杯子举到魏凛的嘴边,示意他就着自己的手喝下去。

颗颗饱满的红枣飘在上面,看着就甜腻的倒牙。魏凛在李宝珠殷切的眼神中,一口闷了进去,热意直到胸口。

喂着魏凛喝完,李宝珠顺手把茶杯放在桌子上,忙前忙后给他找换洗的衣服,擦发的巾子,干净的靴子。

她如今已经完全能做好一个妻子该做的事儿。这种平凡又温馨的感觉让她乐在其中。

“今天竟然回来的这么早。”她笨拙地给魏凛擦着头发,手劲儿特别轻,生怕擦痛魏凛。

“出了点事,去了一趟刺史府。”

魏凛从前不知道李宝珠的身份,都不会瞒着她。现在知道李宝珠的身份,有关她的,更不会瞒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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