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托尼·斯塔克试图不着痕迹地让我放松点,但我还是做不到。
不过就算是一心二用,我也依然准备好了美味的蛋糕,并且快速地让自己的心情平复下来,正常地参加了宴会——特指在钢铁侠打趣我和彼得的时候狠狠还击,并且联合鹰眼一起把奶油涂满他的脑袋。
黑豹特查拉凭借着一些直感加成优雅地闪过了从天而降的奶油,顺手捞走台上的蓝莓挞,和他的妹妹一块分享;唯二不能喝酒的小蜘蛛坐在沙发上,瞠目结舌地看着被一杯香槟放倒的班纳博士化身绿巨人拍着胸口大唱走调的乡村小曲,然后一脚踩上红龙的尾巴,愤怒的热尔蒙喷了他一脸火,成功将他又吓了回去。
“看开点,彼得,”我优雅地抿了口酒水,仗着自己的魔力流分解掉酒精保持理智,锐评道,“你很快就会发现所有超级英雄私底下都或多或少有点中二病,问就是男性超级英雄至死是少年,就算一把年纪了也还有当黑暗中的正义使者的梦。”
“阿德拉,我感觉你是不是在说......?”
“是的,没错,我就是在说布鲁斯,还有达米安,提摩西,杰森,”我冷冷地哼了一声,“我才不要对圣杯许愿回去,回去还要被他们气得半死,白天加班打工,下午写PAPER,晚上负责收拾他们夜巡的烂摊子!”
同样喝了两杯并且负责给斯塔克擦屁股的佩珀愉快地加入了我,和日常被男人包围的娜塔莎一起,你一句我一句地吐槽起“可靠”“帅气”的复仇者们平时都有什么黑历史。
于是我心满意足地听了一耳朵什么托尼赖床不起被史蒂夫单手拎着腿拖出去啦、克林特在休假的时候和老婆出去旅游大吃大喝,没注意身材管理,回去之后胖了一圈差点塞不进战衣啦,班纳博士熬夜做实验熬过头,上厕所的时候睡着了,被新来的特工当成失踪案上报乌龙案啦.....等等等等。
蜘蛛侠的表情从震惊到难以置信到平静接受只花了半小时,“噢、噢.....但至少他们在战斗的时候很帅,很酷,而且值得托付后背!”
“完了,”我怜爱地揉揉他的小卷毛,“这孩子肯定是被PUA了。”
*
黑豹主从在复仇者联盟只停留了两个多月,他们不得不回到瓦坎达去了。我没有打听发生了什么,只是从苏睿担忧的语气中感到瓦坎达似乎面临着一些不好的事情。
但这是他们的国家,黑豹们并不愿意将希望寄托于他人身上。
我想,一定是我身为幸运E透支的好运已经到头了——平静生活很快就被打破,糟糕的事情可不止一件。就在某天我陪着女士们用下午茶的时候,尼克·福瑞发来了紧急联络,随同黑豹主从一同离开的特工菲尔·科尔森在回程时失去了音讯。
托尼和Berserker共同努力试图与他取得联系,奋战了快一周也毫无结果,最后由尼克·福瑞下令,暂时将搜寻科尔森特工的工作交给其他部门,复仇者们全面戒严。
我提议过要不要放魔偶去搜寻这位特工的下落,不出意料,神盾局那边拒绝了,Berserker也说批量投放魔偶对魔力的消耗太过,万一敌人突袭就麻烦了。
“我们有一个计划,”他难得主动和我说了一些安排,“九头蛇的内部好像分裂了,我们查到了其中一部分势力,我们准备和Saber合作剿灭他们。”
听安东尼·斯塔克讲完之后,我问他:“你们打算什么时候启程?”
“大概是下周,”他说,“具体还没定,我会提前一点出发,去战场埋伏。”
“好,”我点点头,最后也没将由我来亲手了结Assassin的提议说出口,“我会做好准备的。”
这一周我们过得并不安稳,神盾局反复开会,商讨对策,复仇者联盟大厦也前后遭遇了六七次袭击,每次都是冲着我和彼得来的,但并不致命,更多的像是一种挑///逗和示///威。
复仇者们很恼火,托尼·斯塔克扬言要一枪..崩了九头蛇那边的御主,而在一批无人机自。。杀式袭击了神盾局某个地下基地过后,尼克·福瑞对我的不信任值到达了顶峰,他就差指着我的鼻子质问是不是我和Assassin有一腿,是不是我们合伙干掉了寇森特工。
我差点又和他们闹翻,只是考虑到彼得的心情和安全,不得不捏着鼻子继续留在复仇者大厦。Berserker神出鬼没,连着几天我都没见到他的身影,问佩珀·波兹,她也说不清楚安东尼·斯塔克去了哪里,我一度怀疑这家伙已经死在了外头,但佩珀手背上象征主从契约的鲜红色花纹还在,这让我有些失落。
在风雨欲来的一周即将结束时,雷根一直在不安地想要出来,我只好悄悄带彼得回了趟地下室据点,让蓝龙雷根寸步不离地待在我身边。
我没心情做晚饭,于是让彼得点了披萨外送,我们将就着电视机里面无聊的新闻播报吃晚餐,突然节目插播了一条紧急新闻。
斯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