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得·帕克从没想到看上去就比自己大几岁的Rider会有这样一段糟糕的过去......在他们相处的这几个月里,他一直认为骑兵非常可靠。彼得渴望拥有一位与自己年纪相仿的超级英雄队友,他甚至在心里悄悄地期待过自己和Rider能像美国队长和巴恩斯一样,互相托付后背战斗。
为什么她谈论起自己的死亡时能够如此平静?彼得有些惶惶地想着,不敢去看她漂亮的蓝紫色眼睛,只好低着头,盯着一个劲想要往Rider手心里蹭的小龙。
骑兵安抚好不安的银龙,让他变回饰品藏在头发之间,“现在谈论这些也没什么意义了,只是我希望不会有人再重蹈覆辙。”
蜘蛛侠吞下一口唾沫,顶着Rider的目光弱弱地说:“我会保护好自己.......呃,我很抱歉。”
“我没有指责你的意思,”她放缓了声音,“况且,严格上来说,这件事的责任主要在于那些闯进你家里的暴///徒,推动这件事情发////酵的无良媒体,以及维护所谓‘精神病人’的法律。”
说这话的时候,女性蓝紫色的眼睛里像是点燃了怒火,一向脾气还算可以的骑兵将嘴唇抿得死紧,在彼得以为她要撕烂身下可怜的沙发时,Rider深呼吸了几个来回,勉强控制住了声音里的杀意。
“以及我必须提醒你们,复仇者联盟的成员不该对此感到自责,”骑兵扫过托尼·斯塔克愧疚的脸,“比起在这里反反复复地拷问自己的良心,不如想想怎么把剩下的主从都挖出来,能谈判的谈判,可以合作的合作,讲不通道理的把从者处理了,剩下一个御主打光棍就构不成威胁。”
“你说的处理不会是指杀了吧?”鹰眼默默地退到了钢铁侠身后,“不是吧?”
班纳博士也忍不住打了个哆嗦,下意识地往娜塔莎的方向看去,“浩克在身体里面哇哇叫着让我离她远点......”
黑寡妇发出一声轻笑表达了她的赞同:“恶劣的方法,但是行之有效。所以你能找到剩下的从者们吗?”
“我不是Caster,魔力感知范围没那么广,”骑兵思考了一下,说道,“既然我和Berserker都来到了纽约,剩下的从者很可能也会在这附近被召唤——我的直觉是这么说的。”
“看来我们巡逻队的成员得增加一位了,”托尼·斯塔克说完之后立刻对上了彼得渴望又期待的眼神,“好吧,或许是两位。”
彼得·帕克压下跳起来欢呼的冲动,凑到骑兵身边小心拉着她的披风,期期艾艾又掩不住期待地说:“我会认真巡逻的!而且我一定不会粗心大意。”
她露出了一丝无奈的眼神,伸手拍拍蜘蛛侠的脑袋瓜:“——记得发誓你绝对不会卸掉埃梅卡的车轮。”
“当然!”彼得立刻把手放在胸前大声说,“我绝对不会乱动埃梅卡的。”
*
在我的要求下,我分配到的房间就在彼得的斜对面,旁边是娜塔莎和佩珀。
Berserker平时似乎更喜欢自己呆在实验室,我隐晦地提过几次让他注意保护自己的御主,但他总以“斯塔克的大厦非常安全”为由搪塞过去,于是我只好被动接过了保护佩珀·波兹女士的工作。
当然其中有我的一些小小私心在。首先我并不是那么信任复仇者联盟的成员——当然不是指那些对我态度改观不少的英雄们,实际上他们对我关怀和怜爱已经到了一个让我感觉很羞赧的地步。
尤其是罗曼诺夫和波兹,她们似乎认为我是什么美国队长式牺牲自我拯救他人的伟大人物,我无力地向她们解释过好几遍我并不是,但她们依旧对我表达了最大的善意。
我不知道该如何回应这份善意,只好在神盾局局长尼克·弗瑞前来审问、并且对我态度疑似很不友好的时候,强行压下红龙热尔蒙的愤怒,把她用力揣进口袋里,然后转身走进房间,以沉默的抗拒终结了对话。
虽然后来托尼·斯塔克把那些麻烦的特工赶了出去,并且结结巴巴地过来让我放松点,但我还是感到很不愉快,以至于当晚克林特就大呼小叫着自己吃不下饭——“你们把主厨给惹怒了,你们想办法赔我小甜饼!”
“少吃两块高热量小甜饼吧肥鸟,”托尼有气无力地说,“莱德尔差点让佩珀把我的咖啡给停了!我的人生离开了咖啡还有什么意义。”
靠着一手过硬厨艺在复仇者联盟确立超然地位的我微微一笑,转身为佩珀、娜塔莎和班纳博士的碟子里放多两块黄桃布丁。
彼得可怜巴巴地看着我:“为什么我也没有?”
“因为你待会儿还有跑酷训练以及和我的对练,”我发出了恶魔的低语,“你不会想在训练室里吐一地,像上次那样,路都走不动,最后被你心爱的斯塔克先生背回去吧?”
可怜的小蜘蛛脸色都变青了,浑身被悲伤和丧气包裹。我的铁血心肠让我能够直接无视掉,抬头向另外两位复仇者打招呼:“罗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