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何人,你是如何来到祁山的?”
“你怎么一句话都不说,莫非你是哑巴。”
“我叫芮棠,不知道你叫什么,你是天族的人吗?我认识的人少你不要怪罪。”
少年看着眼前的姑娘叽叽喳喳说个不停,不想理会。
被问的烦了:“在下亓官净泽,魔族中人。”
脑海中的记忆转换的太快。
那少年眼中带着诚恳,“我喜欢芮棠姑娘,往后只会喜欢芮棠姑娘,我想芮棠姑娘一辈子都在一起。”
叶棠没有意识的飘在水里,她不知道这是谁的记忆出现在她的脑海中。
挥散不去。
叶棠一点一点向下沉,她浑身都去觉得巨痛。
原来死亡就是这样的感觉。
她好像还有好多事没有处理好呢?
突然有人拉住了叶棠的手,将叶棠抱在怀里,两人唇齿相交,相濡以沫。
叶棠只觉得呼吸似乎没有刚才那样困难。
她想睁开眼睛眼一看是谁,只是她没有半分力气。
亓官净泽用魔气设出屏障,来保护叶棠,这溺水慢慢在减弱他的魔气。
他真的好怕自己保护不了叶棠。
他想要让叶棠长命百岁。
亓官净泽的力量慢慢减弱,他怀中的叶棠,没有受到半点的弱水侵蚀,就连被弱水刺痛的眉头都舒展开。
亓官净泽闭上自己的双眼,把叶棠紧紧的抱在怀中。
——
叶棠迷迷糊糊的再次睁开眼睛,只觉得自己好像是在一处岛屿,或是海边有水的地方。
她浑身湿透的泡在水里。
浪在一层层拍在她的身上。
叶棠撑起身子,只觉浑身无力,她站在海边,望着一片无际的海。
她在海边张湾,她的记忆很少,之前在脑海中的记忆全部都没有,她觉得与她一同入弱水的还有一个。
可是醒来只变成了她自己。
叶棠觉得那个人是亓官净泽,那样危险的情况好像只有亓官净泽会为自己做到这个地步了。
她的眼神迷茫,她真的好无用。
这一刻叶棠希望自己可以有着灵气,哪怕微弱到不能在微弱。
让她用着灵气找到亓官净泽。
她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
在另一处都海面上见到了亓官净泽的声音,两人离的距离像是在千里之外。
叶棠倒在亓官净泽的身边,手牵着亓官净泽的手,闭上眼睛,心想他们应该同生共死过一回了。
叶棠的头靠近在亓官净泽的身边,又昏迷了过去。
“阿哥,你快看,这里有两个人,只不过这女子长得好丑啊。脸上不仅有伤口还有着样一大块的胎记。”
密密麻麻黑色的线像是蜘蛛网一样覆盖在女子的左脸一侧。
是要看一眼便觉得吓人。
女孩真心觉得这个女子好丑,只不过躺在她身旁的男子真是世间少有的帅气。
“阿琴,别乱说话,我们将人救回去,说不定是遇上海难之人。”何许说这话,弯下腰将男子背在自己的身上。
何琴看着哥哥吃力的样子,问道:“阿哥,这女子我看她也活不久了,要不然我们就算了吧。”
她刚才听着女子的呼吸声,她好像什么都听不到,像是没有七夕了一样。
况且他们也不知道这两人的来历说不定有什么危险呢?
主要是她和哥哥两人手里边的东西还不少。
这两个他们要是带回去,多少是有点费劲的。
何许认真说的:“阿琴是人我们就应当救的,况且这两人的关系匪浅,要是我们只救了一个,我们与另一个要如何解释。”
何琴打断他的话:“好了,好了。哥哥我知道了,我们救,都救可以吧。”絮絮叨叨的真是烦死她了。
她将女子揽在怀中,她可没有那样大的力气,自然也是背不动这个丑姑娘都。
何琴真是想不明白,这两人到底能有什么关系,要是两情相悦之人似乎太说不通了。
可若说兄妹二人,好像也不太对劲,为什么男子会那样的好看。
何琴想了自己与何许,要是这样那真的是太不公平了。
何琴仔细看着这姑娘的眉眼,要是没有脸上那样难看都胎记,怎么说都不能太丑。
或许真的是兄妹,也未尝不可。
这样一想她也对她怀中的女子脸上也没有那样的不情愿了。
何许将他们两人带回家,将他们两人放在床上,转身对何琴说的:“你照顾着姑娘,我来照顾这个男子。”
何琴撅着嘴巴,有些撒娇般唤着:“阿哥,我不想……”
她不喜欢这个样貌丑陋的姑娘,更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