虾球很脆，芝士的量也很足，这家店的披萨让薇拉感到满意。凯拉的口味和薇拉不一样，而她对自己那份里的菠萝也感到满意。
似乎唯一不满意的就是送餐员，送餐员不喜欢十三层，不过这怎么能怪他呢？就连凯拉自己也不喜欢住在第十三层，但她也没多少选择，经济状况只允许她住在这里。
“我不知道这话是谁说的，但一定有人说过，记不清是谁了。”凯拉语速很慢的说，声音中充满了不确定。
“这我相信。”薇拉说。“不过这话是什么呢？”
“生命太短，不必怕神怕鬼。”
“有道理。”薇拉附和着，她对这个问题一点也没有多做思考，也不打算疏通被芝士糊住的脑子。
“以前就有人住在这里，比我有钱，也比我拥有更多的住房选择。”凯拉继续说着，她突然注意到薇拉心不在焉的样子。“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薇拉把手伸到太阳穴处，转动了根本不存的发条，同时嘴巴发出很像发条的声音，几乎和真的一模一样。“大脑重新工作，聪明的智商重新占领高地了。”
“以前有人住在这里。”
“后来呢？”
“他跳楼了。”
“哦。”薇拉把发条又拧回去了。
“薇拉！”
“我在听。”
“那人有一天叫了几个朋友到家里，让他们做个见证，让大家知道他是跳楼的，省着死后一些媒体和网上的人对他怎么死的乱说。然后他就跳下去了，不过奇迹发生了，他没死，这可是十三楼，竟然没死。不过楼下的人就惨了。”
“怎么了？”
“他掉下去的时候砸到了一辆车，车主正在发动汽车，被他这么一砸，当场猛踩油门，撞死了一个人，然后被吓得心脏病发，也死了。”
“惨剧，但是可笑。”薇拉评价道。
“是啊。”凯拉表示认可。“出了这件事之后，这里的租金就便宜了不少。”
“我有认真在听，但我还是没明白你说这个什么意思？”
“有人迷信，导致房租价格低到让我感到轻松。我就没钱在乎这些，所以能剩下不少钱。”
“我现在明白了，当个义警原来需要面对这么些问题，真好奇那些隐藏身份的超级英雄们都是干什么的，平常收入多少？”
“我不知道。”凯拉说。“我只知道不是谁都像斯塔克那样趁那么大个企业，不过这种事还是少谈为好，这样的话题对我们这种低收入群体太沉重了。”
闻听此言，薇拉的头就像心情一样低落。
“嗯？”凯拉瞥见了电脑上跳出来的新闻。
薇拉抬头看向凯拉，然后又顺着她的目光看向电脑。“看不清啊，我的眼睛没以前好了。”
“应该不是你的视力变差了。”凯拉说，她戴上眼镜。
薇拉觉得凯拉的眼镜有些不对，镜片好像有些亮。
“这是3D眼镜吗？”
“对，我的电脑屏幕花了，有重影。”她以开玩笑的口吻说道。
“我都分不清你是不是认真的了。”薇拉往电脑那里凑近一些，现在能看清了。“是有点模糊，但我想不需要3D眼镜。不过说真的，你的电脑虽然能用，也最好是换一台。”
“电脑真是我们生活中很重要的一部分，这一年哥谭发展的大好形势，没电脑我啥也看不着。”
“是啊。”薇拉迅速的点点头，像是小孩子表示自己会听话的那种点头。“市长很带劲，他说哥谭发生了很多变化，要是没有电脑，你就看不着。”
人就得多看新闻，否则发展变化是一点也看不见。
“我就喜欢看这些稀奇古怪的新闻。”
薇拉把注意力集中在电脑屏幕上。“密室杀人，死者被发现死在家中，门窗完好无损。”
看起来警方在第一个人以这种诡异的方式死亡候打算让此事不出现在公众的视线内，当时来看他们这件事做的挺成功。第二起死亡事件发生后，他们没能阻止记者及好奇人士伸脖子到处乱嗅，并被勾出了第一起神秘死亡事件。
“你觉得会是什么？”
“巫术？我不知道。我们往下看。”
凯拉动动鼠标滚轮。“尸体上出现诡异的空洞。”
图片很不好看，不过比一般谋杀案的现场要好太多了，地上没太多色彩鲜艳且令人作呕的液体。死者的身上有一些洞，但地上没有血迹。
“本社记者采访得知警方隐瞒了另一起案件。”凯拉读着，她点击下一页。“薇拉。”
“我看到了。”她说。
现在薇拉明白了一些事，提姆来到书店或许并不是为了找书看，他很可能是冲着自己来的。
“死者的房间被布置得很诡异，所有的墙角都被糊住了，就像……”
“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