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字一句在云虞枝耳边道,“看着你们做。”
云虞枝扇了谢峻轩一耳光。
也正是因为这个举动,谢峻轩把云虞枝抵在墙上,“……啊!”
“……谢峻轩你干什么,疼。”
“醒醒吧云虞枝,不疼就不叫谢峻轩了。”
“哈哈哈哈哈”
男人在女人身上蹭了两下,揉搓着最丰满的部位,谢峻轩不亦乐乎。
他把她放到床上,放任她大口喘着气,从下面用手把玩着,云虞枝几次想躲,想逃,都被他从门口抓了回来,他每次看着她逃,再让她绝望地被抓回来。
云虞枝的尖叫声,响彻整个安乐宫。
一夜的暧昧终于结束了。
“这是朕近三年来做的最强的一次了,怎么样啊,你还满意吗?”
说着,在她熊口处落下一个吻。
女人用炽热的目光看着他,脸上的红晕根本退不掉,眼角留下眼泪来。
“怎么了?干嘛这样看着朕?”
说完,云虞枝就哭了起来,谢峻轩的视线在她身上徘徊,看到了两腿之间那被折磨的不成样子的,又在上面顶了两下,才去上早朝。
“昨晚顶了多少次?你还记得吗?”
“……你不是人。”
“一会太医都会过来,你就这样给他们看,看看是不是又有了?”
“德妃跟随太后隐居别苑,都几年了,你说,她难道不是受不了你每次的声音才离开的?”
云虞枝的眼泪顺着殷红的面颊流出,流入了乱糟糟的头发里。
“这样吧,我也玩够了,等你生下来了皇子就放你走。”
“是真的吗?!”听到这话,云虞枝马上从床上跳起来。
“嗯。”
“朕跟你承诺。”
谢峻轩狭长的双眼里,看不清神色。
谢峻轩在龙榻上批阅奏折,这些年以来,四妃没落,后宫的其他嫔妃三千他看都不看,眼里只有云虞枝一人。
“陛下,”太医在龙榻前跪下。
“……恭喜陛下,贺喜陛下,娘娘又有喜了”
“嗯,下去吧。”
十月怀胎,一朝分娩。
经过十个月的努力,云虞枝安心给谢峻轩养胎,因为只要诞下皇子,她就可以离开这个牢笼一般的地狱了。
血流成河,“为什么怎么多血?!”
“陛下,您快去看看皇后娘娘吧!”
谢峻轩跑进了安乐宫,看到了这一派血流成河的景象,他跪在床边,看着床上的女人,和她十指相扣,狭长深邃的眼神中,逼她和他对视。
云虞枝缓缓睁开双眼,面容憔悴的样子让谢峻轩心口又被什么东西扎了一下。
产婆从两腿间抱出一个婴儿,
“恭喜陛下,是个公主。”
谢峻轩盯着床榻上的云虞枝,狭长的眼睛里面露出不屑,公主?
床榻上的人虚弱着说道,
“……谢峻轩,我给你生下来了,……你能放我走了吗?”
谢峻轩的手握得更紧了,
“朕不会放你走的!朕不能失去你,况且朕要的是皇子,不是公主!”
“你要和朕葬在一起!”
床榻上的人本就奄奄一息了,听到这句话,云虞枝垂下了脑袋,紧扣着的手放下了。
“太医呢?朕的爱妃怎么了?!”
太医慌忙地走上前去给云虞枝把脉,随后砰的一声跪在地上,
“……皇上节哀,皇后娘娘她……殡天了。”
谢峻轩拉扯着太医的衣领,“你说什么?再给朕说一遍!?”
“……皇上,云皇后出血过多,为您诞下小公主,已经去了。”
一瞬间雷声大做,皇宫外的雨像听懂了人话一样,倾盆地泼洒而下,一道闷雷打响,映照出了皇宫内谢峻轩绝望的双眼,如一潭死水。
太医和宫人们跪在四周,大气不敢出。
“……哈哈哈哈哈。”
安乐宫中,谢峻轩用手抓着胸口的黝黑龙袍,“朕不过跟她说了一句话,……朕不过跟她说了一句话,她怎么就先朕一步去了呢?!”
谢峻轩用手抚摸着床榻上还维持着生产姿势的云虞枝,他的手拂过她冰冷的脸,“云虞枝,你起来接着骂我啊!”
“……给皇后娘娘换一身华服,朕不信……朕不信她死了!今天由她来侍寝!”
“……是。”
宫女们哆哆嗦嗦地爬起来,窗外的大雨撒进屋内,谢峻轩握着穿着凤袍的手,用那双手抚摸着他的脸,
“朕说过了,生同衾,死同穴。”
头上的流苏摇摇欲坠,谢峻轩盯着少女平日里哭得梨花带雨的双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