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已起,乌云已散。
已经处理完一切事情的萧秋雨恨不得立马飞到含真面前,不过想起被发现的风险他就提起精神观察周围的安全。
确认过好几次周围没人后,他悄然无声地来到柴房打开门看见含真安静乖巧的睡在柴堆里头不免欣喜万分。
萧秋雨轻轻拍了拍含真的手,他轻声道:“快醒醒丹凤,我来带你走了。”
含真睡眼朦胧的睁开眼睛,因为之前哭过的原因眼睛有些发红,显得她更加显得楚楚可怜。
“萧大哥,父王现在怎么样了?”含真深色急切,双手抓着萧秋雨的衣袍仿佛在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萧秋雨本来因为含真亲密的举动而心动不已,来不及说话却听到了她的问话。
想起这位金鹏王朝的小王子,他眼神挣扎,不过他还是安慰含真:“放心,我会尽量保住伯父的命的。”
尽量,含真内心冷笑。
如果不是你们惦记杀人夺宝,原身和原身父亲会得到如此下场。先是女儿被杀后凶手冒充又是父亲被杀了女儿的凶手蒙骗利用后再杀,何其之惨!
为了钱财而被牵连的受害者,结果到了这群凶手嘴里却成了加害者,所以才要“尽量”的保住命。
如今的太平不过是因为系统的帮忙还有自己苦苦周旋,她可没有忘记原身的凄惨下场。
萧秋雨说的话她一个字也不信。
男人的话本就不可信,更何况是眼前的加害者!
趁着月色遮掩,含真被萧秋雨带到了他在郊外的庄子上。
这几日萧秋雨给含真吃穿用行皆是最好的,他没有事情的时候就回来陪她说说话增加增加感情。
他从一开始就来几次到了后面几乎是每三天就要来,每次来都要带一些新奇贵重的玩意儿。
“丹凤,你别急,我待你如何你也是清楚的。”萧秋雨神态温和,眼眸中尽是一片真情。
萧秋雨本就一副清朗相貌,加上对诗书有着几分见解故而气质儒雅,含情脉脉注视着任何一个女人,更是诱人十足。
含真却摇了摇头:“萧大哥并不是我不信你,可…可是你与上官飞燕总是不同的。”
萧秋雨反问:“如何不同,我待她之前确实有情,不过此乃一叶障目罢了。如今我待你才是情深似海,愿许白头之愿。”
只见含真眼中水光潋起,神色动容,她似下了决心:萧大哥郎此话当真。”
萧秋雨慌忙发誓道:“我若负你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含真用手捂住嘴。
“我不要你对我发如此重誓。”含真紧盯着他,语气坚定,“我只要你带我走,我们到一个其他人都不认识我们的地方。”
听到这话萧秋雨却有些犹豫。
大计在前不说,如若逃走青衣楼一波接着一波的追杀更是要人命。
最重要的是,他想坐拥齐人之福。上官飞燕他想要,上官丹凤他也想要!
如果就这样走了隐姓埋名一辈子……
萧秋雨哑声道:“让我再想想。”
说罢,他推开门匆匆离去。
含真只觉得讽刺。
[宿主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继续演下去,毕竟现在打不过。]
树林里,大金鹏王剩下的势力正拼死抵抗。
柳余恨正用左腕的铁球重重的打在了敌人的脸上,对方痛呼一声,还没来得及倒下,右腕的铁钩却已将他的身子钩住。
“哔咔”一声,血肉模糊。
狂风四起,剑光忽闪。
刚刚还在奋力挥刀的男人已经死去,他喉管上正在流血的剑痕说明了一切。
萧秋雨手里的一柄短剑在滴着血。
他沉默着,黝黑的眼睛平静无波。
上官飞燕凝视着萧秋雨,声音更轻,更温柔:“秋雨,你是不是不舒服。”
周围暗悄悄的,上官飞燕这句话犹如暗夜中的女妖在诱惑路过的人告诉她所知道的一切。
萧秋雨长舒一口气,白净的脸上重新挂起一如既往的微笑。
“没事飞燕。”他说道。
柳余恨双眼微眯,全身的血肉在刚刚的厮杀后肆虐的涌起。
萧秋雨果然不对劲。
又是连夜赶路,萧秋雨骑着马在道上飞快疾驰,浑然不知后面跟了一个人。
柳余恨轻功自是不弱,在三人中属他性情最偏激,但武功最高的也是他,点子和手段最多的也是他。
这几天柳余恨早就发现了萧秋雨的不对劲,以往萧秋雨能待在上官飞燕身边多久就待多久。可这几天他做完事就急匆匆赶回家,还时不时会在路上买一些或是贵重或是新奇的小玩意儿。
一开始柳余恨觉得是萧秋雨买给上官飞燕的,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