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险的武器。现在你懂了吧,我为什么要让你跟我们走一趟。”
老太听到这,才会过意来,吓得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身子抖得跟筛糠似的,话都说不利索, “王寡妇的死,不关我事, 老爷饶命。不关我的事,这,这,这个是我捡的。刚,那个,帮着收拾屋子,我眼尖的见这金灿灿的在箱底面的凹槽里,我想着是个好东西,这老太又无亲无故的……”越说越小声,最后只听得噎不过气的抽泣了。
“我可是不信呢?”钱慕白凑过来说, “我也想轻轻松松的捡一个镶满宝的物件发发财,怎么就从来碰不到呢?”
“王寡妇,我认都不认得,我为什么要杀她?” 老太终于撑不住,坐倒在地上摧胸顿足哭天抢地,“你们不能把这脏水往我身上倒!”
“脏水?我可想灌开水呢!” 钱慕白气到不行,这老婆子刚刚还睁着眼说瞎话的想糊弄过去,她自已可是忘了?
“算了。” 丁宁宇听着这哭诉烦燥,正巧管事的回转,不由交待他先带着这老太回去。
“这东西,怕是有点年代了。你看这做工,并不是那么的精巧,用的宝,也不够圆整滑润。 ”罗湘接过鞘套来,翻来覆去的看了, “不过还是个值钱的,若论懂行,我倒是可以给你们推荐个人,保管他能说出个是非曲直。”
“喔?”许时年此时被这一闹,脑子里乱哄哄的,连思唯都迟钝了。
“且不说这是个什么古董,不过出现在这里,难道是这耄耋老妇杀了王寡妇?还是与她相关的什么人,才是主导?”丁宁宇叹息,也不知这向老太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物,却不得不承认,越来越复杂了。
说好的,这只是普通的生老病死! 许时年欲哭无泪,这何时才是个头啊?
“现在想起来,我中午经过时,恍惚间看到门缝里有人闪过,或许并不是错觉。 ”罗湘却说, “但是不是就是我在郁家弄堂里遇见的那个妇人,我倒是把不准,只是那少有的檀香味,却是一模一样。”
“这檀香,许是要遮盖尸体的臭味,这天已经有些热了。”丁宁宇补充道。
“郁家弄堂?”许时年却突然惊醒一般,急问。
“是啊,珍珠说今天心神不宁,我就陪她一起回家看看。走到那,却见门口站了一个妇人,见了我们,就说是走错了。我们当时也不觉着什么,与她交错的时候,闻得她身上有檀香的味儿。 ”
“郁家三姨娘有没有怎么样?”丁宁宇与许时年对望了一眼,心领神会的问。
“什么怎么样?”罗湘倒被问得一头雾水。
“没什么。”丁宁宇含混其词的扯开话题问许时年, “那这里也得围控起来,细细检看了才是。 ”
“你说的对,慕白,你先送罗湘回去,然后去局里找人来把这尸体拉走,记得叫上丽华和林珑,可别忘了陈科,今晚只得开夜工了。”
“开夜工?这饿着肚子怎么开夜工?” 钱慕白嘟哝着,刚搬完柜子连口茶都没喝上又杀了回来,这时更是通透到脚软。
正说着,却见管事的回来了,带了些新记的大包子,皆大欢喜。 “大家辛苦了,正好新记要打烊了,今儿剩得多,折儿打得狠,我就捡了便宜还卖乖的来慰劳大家,就是各种馅的装一起分不清了,大家可别在意。” 管事的实诚,说得客气。
许时年觉得怎么好意思让管事的破费,不由问清了价格,愣是付了资费才算数。心里总算觉着些安慰,就这样兑现了请大家吃新记的承诺,何乐而不为呢?
“所以你现在要充分利用主任的身份,最大力度的发挥你与群众打成一片的长项,帮我们向周边老百姓收集向老太的日常细节。是否有见过谁来找他,她平时又跟谁有不寻常的来往,或者平日里常去哪。知道多少,记下多少,相信你一定会比我们做得好。”许时年突然灵机一动,给管事的派了这差事。
“你过奖了。放心,这事儿我一定办好!” 管事的一口答应, “那这里,我就不用再管了?”
“对,你忙你的,我们会处理的。明天你若是收全了信息,就来局里找我们。”许时年突然又信心百倍,这也算是有了质的进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