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香味,此刻的一分一秒无不是撩人心弦。
乐翊的呼吸变得越发急促,陌生的欲望蓄红了他的眼睛,眼底出现了血丝。
孟葵察觉到不对,语气慌张,慌忙擦拭乐翊额头上的汗珠:“蛊疼了?不应该啊,我们先回去!”
“好。”乐翊没有再多说话,揽住腰肢,纵身一跃。
孟葵被他抓得死死的,呼吸也开始急促。
她的体内似乎腾起一股热浪排山倒海般的猛浪,将她撕得支离破碎。她的脸颊也逐渐变红,睫毛轻颤,胸口发烫。
两人在微凉的夜风中大口喘着气。
她这是……中了药了?
不可能啊!
她的业务能力从来没有问题啊!
乐翊很快落地,踹开卧房的大门,将孟葵放下。
孟葵嘴唇被自己咬得一片殷红,身体行汗淋漓。
不对。
“我先回去。”乐翊丢下一句话转身就走。
陌生的感觉如同可怕的野兽一寸寸侵吞着他的理智,他大脑飞速运转究竟是那里出现了差池,才能让孟葵和自己纷纷出现异常。
屋内孟葵拧紧眉毛,翻箱倒柜,但她并无应对此类病症的药丸。
今天城中的一声都被滕厉请走了不说,要是被人知道长公主大半夜差人去卖纾解□□的药丸,自己以后彻底没脸再南乌混下去了!
烫。
麻。
很难受。
她灌了三口凉水,又将水浇在自己头顶。
刚查觉到孟葵回来的灵云吓了一跳:“主子,你怎么了!”
孟葵回头看她。
灵云更是吓得说不出话,主子浑身上下的气息都不对劲,眼睛发红,露出的手腕和脚踝也是红的!
孟葵指了指门:“将所有人从内院赶出去,不到天亮不要进来。”
灵云反应过来,当即说道:“主子!我去请大夫!”
“这事儿不能告诉任何人,况且又不是没男人。就说今日我发酒疯,你让他们在外面候着吧,你也是!”孟葵斩钉截铁。
灵云揪心,若是处理其他事情她还能游刃有余,但此事就算把她杀了也不知道如何解决!
灵云咬牙:“奴婢就在内院门外守着,您有事儿一定要叫我!”
“去。”
孟葵沉声。
她的呼吸声越来越明显,腿脚发酸。
一碗又一碗的凉水往下浇,但身体热得不像话,这可能话要了她的命。
“蓝兔兔,怎么回事!”孟葵质问。
蓝兔兔躲在一旁不敢看,欲哭无泪:“娘,一般情况下那药对你身体产生不了影响的。可今日是初五啊,而且您体内有生死蛊啊,您还把药抹到了爹爹身上啊!娘!”
这可是您自己造的孽啊!
谁让你刚才划破手指在碗底转圈的?
这可都不能赖我啊!
孟葵深吸口气,扯开了束缚的外衣袍。
行吧。
小说标准情节被自己碰上了。
喝酒、下药、春宵苦短。
孟葵冷笑着,跌跌撞撞走向侧院。
推开门,乐翊不在卧房,偏房传来哗啦啦的水声。
孟葵披头散发的推开门,看见乐翊身着外衣,泡在盛满凉水的浴盆里。
他听见响动回头,见孟葵如同嫦娥下凡,踏月而来。
“别过来。”
乐翊呼吸一滞,此刻煎熬难耐,若是再闻到孟葵身上那若有若无的香气,他会死!
孟葵也会!
孟葵看着乐翊虚脱样子上前一步,牵扯一丝难堪笑容:“难受吧?”
如果不是她的模样,乐翊会以为他被孟葵伺机报复了。
他死死的咬着下唇,竭尽全力的隐忍。
她若再靠近,他会崩溃的!
他忍耐不住!
“别过来!”
乐翊逆光看着她的汗珠顺着下颌骨低落,湿漉漉的衣服贴在她的身上,一如那晚的冷泉池。
孟葵舔了舔嘴唇:“我之前为什么会说讨厌你呢,因为生死蛊。你的命和我的命连在一起了,除非蛊死,否则永不分离。相应,可能会带来一些共感的副作用,不过也只能明天才能研究了。”
她赤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如飞蛾扑火:“没有其他办法了。”
她下了很大决心靠近乐翊,纵情燃烧的欲流将空气全部点燃。
乐翊死死的看着她,手指将木桶抓出了深深的痕迹。他眼下是彻底压制不住了,无论是封住穴道,还是用疼痛来维持理智,都无法阻挡此刻的惊涛骇浪!
孟葵。
孟葵……
他很清楚自己对眼前之人的渴望,换了其他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