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笑盈盈的,在迈出门的刹那间,脸色恢复了阴冷。香月知道,虽然在外人看来滕钰善良可人,但只有自己了解她的喜怒无常。
一路上滕钰都没有说话,回到寝殿就把自己关在屋里。
红玉慢悠悠从她脖领子里爬出来:“憋死我了,我都喘不过气了!你姐姐的屋子怎么一股味!”
“什么味?”滕钰问。
“蛊!我可以感受到她屋子里有蛊,体内也有蛊!刚才我就告诉你了,是你不问自己姐姐的!”红玉抱怨道。
滕钰垂着眼睛,手里玩弄着干了的鼠鳍草,发出一丝冷笑:“姐姐的身体真是越来越差了,我看她脸色也不好,难道是新来的那个白毛怪?”
红玉蜷成一个小球,苦恼道:“那人确实可怕……我感受不到她的蛊的具体位置,好似无处不在。”
滕钰挑眉:“你是说比你强?”
红玉疯狂摇头:“我弱小我无助,你不能把我做成烤虫子!”
滕钰划破手指,喂了红玉几滴血,自言自语:“奇怪,原来姐姐吃得并不多,难道是说他换了给姐姐下的蛊?”
红玉趴在桌子上舔舐鲜血:“有没有可能,是你姐姐养的蛊呢?”
滕钰一击眼刀杀来:“你胡说!”
红玉又问:“那个……你觉不觉得那个药膏用得也太干净了?”
“那是姐姐换的勤!”
“……嗯,那你清点过鼠鳍草,丢了一小把……”
“那是你贪吃!”
红玉不说话了。
啊是是是,你姐姐虽然脾气差了点,但单纯善良可爱,就是一朵所有人都不理解的小白花,只有你知道她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