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康他......”
“猛白奈何不了他,便又把他关进大牢......”箫剑有些苦中作乐道,“不过关进大牢,总归比他昏迷不醒好......现在,我们大家也就只能这么想了......”
他顿了一下,突然想起了什么,“对了!知画呢?我打探到尔康被关进大牢的消息时,惊奇地发现傅云也被猛白关在了这一处!到时我们去大牢解救尔康的同时,也可以一道将他救出来!”
“她人呢?”箫剑张望,疑惑道,“她不是一直急着知道傅云的下落吗?怎么这会儿不见她?”
永琪对上他的眼神,苦道,“她跟我们分开了......”
“是这样吗?”箫剑听了后,更为不解,“她不是特地赶来向我们求助的吗?”
小燕子说话就没有那么委婉了,“她可用不着我们操心,人家可是巴上了那缅甸八公主!”
“竟是这样吗?”
小燕子不耐再提知画,直接换了个话题,“别纠结她的问题了,我们赶紧商量一下对策,想想怎么解救尔康再说吧!”
大家听小燕子这样说,就不再多言了,赶紧围在一起,商量着新一轮的计划。
另一边,知画由慕沙带回了皇宫,然而她只是让几个宫女安置了一下,回来后连对方的面都未曾见着,但知画半点都不着急,她知道越到这个时刻自己越要稳住。
不过,她如何也没想到,自己没等来慕沙,倒先等来猛白。
也是她想岔了,慕沙可是猛白最疼爱的女儿,他怎么可能放心随便的一个人接近慕沙呢......
但是如此,也就直接打直球了。
一见着她,他粗犷的眉微微皱了下,随即舒展开来,那似猛虎野兽般敏锐的双眼打量了她一番后归于平和,“你是什么人?你干出当街拦花车的妄为事,慕沙为什么要把你这么个歹人带进宫?!说!是不是你迷惑了慕沙?!”
听到这话,知画嗤笑出声,满不在乎道,“我是什么人,从哪里来,又为何而来,你应当在来之前就派人查清楚了......所以,缅甸王又何必多此一问......”
“身为一个大清女子,你的缅甸话倒是说的挺利索,也难怪我派出去的那些侍卫会被你哄骗了过去!”猛白感慨道,“不过你使计逃过一劫,你现在还干什么来自投罗网?还刻意接近慕沙?!”
知画一撩眼皮,冷讥道,“你抓走了我的心上人,我奈何不了你,但有人能治得了你......”
“你的心上人?”猛白有些莫名其妙的,“抓来的那些人,慕沙一个都没看上,后面不是把人都给放了......”说着说着,他怔愣了一瞬,想起了一个硬骨头......
“想起来了?”
猛白冷哼一声,“倒是有这么一个人,不过他软硬不吃,叫我一下子发到地牢去了!”
知画怒目了半天,又气又急,想发作又有心有顾虑,“你如何才能放了他?”
“这里是三江城,是我的大本营,发生在这地界上的事,没有我猛白不知晓的......”猛白再看向知画的眼神中,隐隐的多出了几分不屑,如看蝼蚁一般,“你们这群人偷摸进入我们缅甸是为了什么,我全都知晓。我不发作,是我不在乎,即便你们昨晚真把那匹‘死马’在婚礼上救走,我也会立刻拉一个人替上!我的女婿可以是任何一个人,只要我猛白还在一天,他就不敢不对我女儿好!可那匹‘死马’是真的敢啊!”
“我知你是大清王妃,这一次,你家那位王爷也来了吧......”他顿了一下,继续道,“你和那个被抓的人是什么关系,我没看明白,但我怎么瞧怎么看,你都对那个嘴硬的五阿哥没上心......”
听着他的长篇废话,知画的脸色瞬间垮了下来,“你既已知道我的身份,那你有什么要求就尽管提,我的私事,别多言。”
对于知画无礼的态度,猛白脸上闪过一丝玩味的笑容,“看样子,你也是一个心硬心狠的......不过,这正合我意!”
“还请缅甸王直言!”
即便到了现在,猛白脸上依旧看不出怒意,他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沉声道,“我很欣赏你的性子,旁的不说,你比慕沙清醒,也比她心狠,关键是懂得不在一棵树上吊死的道理......”他顿了顿继续道,“你既然是打着当慕沙朋友的旗帜接近她,那我就要你继续唱下去!我要你让慕沙对那个大清驸马死心,不要再搁他身上耗着!最起码,让她把自己的一颗真心保管好,不要被人作践!我就只这一个要求,旁的都无所谓,我知道你会尽力的,对吧?”
“就这?”知画耸肩,无奈摊手,语气笃定道,“我磕CP是厉害,但我拆CP更在行......”
“什么?”
知画眉眼动了动,“我说,你放心,我保管给你整得明明白白的!”
猛白:我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