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后。
箫剑道,“明天我们就进入缅甸境内了,我的三位朋友,都会说缅甸话,缅甸人会把我们当做大清出来的跑单帮的商人,而且,我们的货品物美价廉,他们贪便宜,是不会看穿我们的!从这里到三江城,还有一段路,大家小心!”
“到了三江城以后呢?”福伦沉吟片刻,之后才问道,“箫剑,你有计划吗?现在已经到了最后关头,你必须把你的计划说出来!我们大家如何才能混进皇宫去啊?”
箫剑沉重的看看大家,吸了口气,径直走向紫薇,郑重道,“紫薇!我不能瞒你了!我这样拼命赶路,是有原因的!我希望来得及在七月十五日赶到三江城,那晚,是缅甸一年一度的点灯节,又称灯火节。据说,这晚,缅甸八公主要和天马举行盛大的婚礼!”
“举行婚礼?”晴儿略带些惊讶的模样,惊喊,“八公主要和天马成亲?你怎么不早说?”
箫剑憋着一口气,好半响,才似妥协道,“我……也是不想让紫薇难过。”
知画却不管他为不为难,翻了个白眼,直言道,“那她现在就不难过了......”
晴儿截住知画的话头,轻飘飘地瞥了她一眼,紧接着分析道,“这就大有问题了,箫剑,我们这一趟可能白来了,如果那位天马真的要和八公主成亲,那他就不可能是尔康!你想想,依照尔康和紫薇这份感情,尔康怎么可能会答应和八公主成亲?就算拿刀架在他脖子上,这也是不可能的啊!”
小燕子完全同意晴儿的看法,“是啊!尔康不是这样的人,他是宁死也不会屈服的,尤其要他背叛紫薇,那可比杀掉他还严重!哥,晴儿说得对,你一定弄错了!害我们大家空欢喜一场!”
紫薇呆呆的站着,震住了,一句话也没说。
“那也说不定啊!”知画继续捣乱,“如果天马就是额驸,那他就已经陷在缅甸七个多月了,七个多月啊,能干的事海了去了!再者,人在病中总是会显得比较脆弱,内心尤为空虚寂寞冷,更何况人家八公主可是辛辛苦苦地把他从战场上救了下来,这救命之恩可不得以身相许嘛!说不定人家俩个人早就看对眼了!”
“这男人啊,最怕的不是威胁利诱,不是刀搁在脖子上,而是柔情蜜意和山水恩情......”她看向永琪,顿了顿,意味深长道,“你说对不对啊......五阿哥......?”
永琪回瞪了她一眼,“你别添油加醋,火上浇油了!”他复又看向紫薇,宽慰道,“紫薇,你别担心,我相信尔康的为人,他绝对不会干出对不起你的事来!你们之间还有东儿!”
“切!”知画不以为然道,“我和你还有绵熠呢,平时也不见得你对我态度好到哪里去......”
永琪感觉有被冒犯到,脸色迅速涨青,嘶吼道,“陈知画!你闭嘴!”
“看看看,还跟我急眼了!”知画很是淡定,“你以后是天家贵胄还是平头百姓,这还难说呢,眼下还跟我这个荣王妃大呼小叫的!”
“陈知画!”他几乎是从齿缝间逼出这三个字。
“好了,你们俩个也别吵了!”紫薇闭上眼睛又睁开,她看着众人,眼神里满是坚决,“你们不要顾虑我的感觉!我希望那个人是尔康,我相信尔康对我的心,就算他在别的女人身边,他的心不会离开我!其实,我做过一个梦,梦到我在一个很可怕的地方见到了他,他好像很痛苦的样子,我记得我一直求他,去和一个女人成亲!我说出来你们不要笑,那个梦好像真的一样!或者,他身不由己,非结婚不可,就像永琪那时非娶知画不可一样!不管是什么局面,他依然是我的尔康!”
“好啊,到时她肚子里也揣个崽,你也不在意?”
“要真是这样,我就成全他!只要他活着,他是谁的丈夫,谁的阿玛都没有关系,他依旧是东儿的阿玛,是我心里唯一的尔康!”
小燕子无法同意紫薇的话,冲口而出,“那他还是尔康吗?!他背叛了你,再娶八公主,他就不是我们的尔康了!八公主是缅甸人呀,是我们的敌国呀!永琪不是说,那场战争,打得血流成河,死了好多大清的英雄吗?娶缅甸公主,他对不起紫薇,也对不起大清!那和永琪娶知画是完全不一样的事,不能混在一起谈!”
“小燕子,这话说得太重了!说不定尔康有苦衷,这么久的俘虏生活,他一定过得非常凄惨!除非知道整个的经过,我们还是不要轻易给尔康定罪!”晴儿说。
“确实如此!”箫剑急忙接口,“被你们大家这样一说,我的内心也有些动摇了,说不定这是一个天大的误会,说不定那个人根本不是尔康!但是,大家已经走到这一步了,总要弄个明白!我的主意是,到了灯火节那晚,整个三江城会陷入狂欢,再加上公主的婚礼,热闹情形可想而知,我们就混在看热闹的人群里,反正这一趟来的大内高手,个个认得尔康,如果天马不是尔康,大家赶紧回到客栈聚集,连夜撤退。如果那个人是尔康,不管他是不是新郎,不管他有没有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