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空中,直到人走到门口,才反应过来,一巴掌拍在小二头上,“干什么啊,还不赶紧给我把人追回来。”因焦虑而哭丧的脸,要多难看多难看。
说到王氏这边,他们出去后,她一个人在楼上,掌柜的见损失惨重,上来敲门,还有以有什么事,谁知一开门,就是一通乱骂,言外之意就是和他们一起来的那年轻小伙子惹到北蛮的人,造成今早的局面,让她赔钱。
行李被翻了个遍,得了几两银子,带人一脸嫌弃的离开。
出来时,在相公和小谢嘱咐让她别乱走,她一个女人,也不敢往人多的地方走。
让她到的是什么。
造孽啊,
几伙人对着手无寸铁的百姓手下,全然不顾那是平城的百姓,在他们眼里,那些个人连畜生都不如。
抢得的米粮在混乱中血染,甚至有人不顾生死,蹲下身子用手在地上刮,她眼睁睁看着大刀直下,脑袋搬家,手里还捧着掺杂乱的米。
很快,鲜血沾染,一动不动,大惊中,那老汉身边多又了几具尸体,好在那狗东西也在众人合力下,倒在血泊之中。
王氏吓得躲起,却在巷口见到好许伤者,医者父母心,背着药箱,上手就医。
一连救几个,被人大刀伺候,要不是被赶来的人眼急手快,一刀就要了她小命。
一番打斗,那敌人倒下,救命恩人身上挂彩,灰衣血渍染红。
王氏从药箱里拿出药丸让他吃下,那人让她把药给他人,男人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在她强制要求下,勉勉强强同意包扎。
长平起身,抱拳,“多谢夫人。这里不安全,快离开这里。”一路走,从开始的十几人到后面几十个一路冲了出去,伤患在他们搀扶下找到藏身之所。
院子不小,许久不曾住人,里头蒙了灰。
也是,这边城,有能力的早就拖家带口离开了,谁愿意给这些个混东西压制着。
整理出个地,把受伤的人放上去,王氏一个个看,架不住人多,身上带的药材根本不够。
长平问需要哪些药材,王氏简单交代了一下,就急匆匆出了门。
回来的时候,也不知上哪打秋风,扛了很大一包,这中间又进了很多伤患,还有老幼妇孺,他眉头一蹙,大骂了句,“该死的。”
五十好几的人,精神抖擞,健步如飞,如同战场厮杀的将士,要不是这一身与将士格格不入,王氏都敢肯定,这个就是。
王氏叫住了他,“我和相公走散,老大哥,一会你在处头帮我留意一下。他姓柳,叫柳如飞,个子不高,瘦瘦的,有两撇胡子,一身灰衣,对,和他的差不多。”
说着,指着身穿同相公相差不几衣服道:“还有,同他一起的还有一个二十上下的年青人,叫谢翎,高高的,长得可俊了,只要往那一站,目光都被他吸引的那种,他们回来,一定会到祥和饭店找人,你帮我留意一下。”
说得有些笼统,满大街这种情况,只要找个人,可不容易,搞不好,这人去这么长时间,都不见回,还在不在还得另说。
长平听了,不免有些沉重。
已经让他帮忙找找看,王氏一边给伤者包扎伤口,一边焦急他们什么时候才能找到这里。
抱着一线希望守在饭店外,这一段,衙役的人打不过他,只能绕道。
牢进去了很多人,现在已经装不下了,不把百姓当人看,杀人就像切萝卜,一切一个准。
得知消息时,已是大半个时辰后的事,带着多年不用的长茅冲出家门。
这些个狗东西,哪里还记得他这个过气的将军,要不是打出一条路,指不定他便是大牢里头一员。
狗官被挟持,才停,现在人就在他手。
谢翎他们才出饭店,就人有把他们拉过一旁,“你们可是柳大夫和谢翎兄弟?”
刚刚那一幕他看见了,两个同王大夫说的相差不大,年长的那位,走近,还有淡淡的药草香。
男人苟不言笑,一脸威严,眼角处还有一条陈年老疤,像刀伤,沉稳忠厚的嗓音,却莫名有中心安的感觉。
“你是?”柳大夫问道。
“我叫长平,令夫人和我们在一起,她担心他们回来找不到人,特意让我在此等侯。”得知她无事,柳大夫也就安心了。
城门外,王珂将军已经带着人马冲了进来,抓了不少百姓。
相遇上,长平不愧将才,有招有式,打人一个准,嘴里大骂,“你们这些个不辨事非的东西,吃百姓的,喝百姓的,怎么,现在枪杆子也对着老百姓,今天是不是也把我这把老骨头一起砍了。”吼着,那话看似对冲来的兵,谢翎却感觉他再说给马上那位。
宝刀未老,对付这些个兵仔子不在话下。
不一会就干趴好些,马上男子,一身盔甲,长枪在手,威风凛凛,话传到耳中,愤愤冲来。
长平背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