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诗诗哭得梨花带雨,惹人心疼。
她悲泣道:“张老三平日里就喜欢缠着我,骚扰我,我虽都委婉劝诫了,可我不知道他竟钟情我至此,还做出这种天理不容的事!说到底都是我的错。”
良修文气愤的说:“你为何不告知我们,张老三竟对你有不轨之心?”
韩诗诗闻言哭得更伤心了。
良辰走到韩诗诗面前,俯身道:“表妹,这件事情张老三已经揽下来了。但究竟是否与你无关?怕是只有你自己知晓了。”
良修文搀扶起袁舟姗,二人也不想多说什么,只想尽快归去。
人皆散去,堂内只留下熠王和韩诗诗。
“熠王殿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韩诗诗抹了一把眼泪疑惑道。
“本王也不知!这个玉儿莫不是被灌了什么迷魂汤?”说罢,熠王转身瞪着韩诗诗道:”你以后办这种脏事,不要提我的名讳!”
韩诗诗低头怯懦道:“是!”
良家四人回到良将军府,良修文与袁舟姗还未来得及坐下,便听到下人慌慌张张的通传。
“宫里来人了,有圣旨到。”
众人一惊,也顾不得整理仪容,便上前跪下领旨。
沈公公摊开明黄的圣旨诵道: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兹闻良守成大将军有一贤外甥女韩诗诗,娴熟大方、温良敦厚、品貌出众,朕躬闻之甚悦。今皇三子御弘年已及弱冠,适婚娶之时,当择贤女与配。值韩诗诗待字闺中,与皇三子心意相投,为成佳人之美,特将韩诗诗许配皇三子御弘为侧妃,一切礼仪,交由礼部操办,择良日完婚。布告中外,咸使闻之。钦此。”
韩诗诗惊得张大了嘴巴,差点忘了呼吸。
良辰冷笑,有谁能在梁贵妃眼皮底下向皇上讨来这封圣旨,那必是父亲了!
“诗诗,还不接旨?”良修文提醒道。
韩诗诗这才回过神来,溢不住的欣喜快步上前。
她忙摘下手里的玉镯:“还望公公笑纳。”
沈公公接过玉镯,笑着点了点头。
此时,所有的丫鬟下人都涌进了屋里,纷纷恭贺道喜。
良修文与袁舟姗对视一眼,笑而不语。
这日傍晚,良辰在房中看书,正入神之际,便被珠儿一声叫唤惊扰。
“小姐,楚王殿下来了!”
良辰一抬头,便见御楚晨英姿飒爽的身影出现在门外。
“进来吧。”良辰道。
半晌也不见御楚晨抬腿。
良辰不悦,又道:“你莫不是嫌弃我?不愿踏入我闺阁?”
御楚晨清了清嗓子,这才走了进来。
“父皇下了两道赐婚圣旨,一道是熠王的,另一道是晋王。”御楚晨道。
良辰立马来了兴趣,“赐婚给晋王的是谁?”
“御林军统领汪寿的女儿汪静。”
“汪静?”良辰在脑海里搜索着这号人物。
上一世,此人并未嫁入皇室,所以良辰对她知之甚少。
良辰转念一想:“竟然不是司马楹,那你可有罪受了。。。”
一听到这个名字,御楚晨不禁皱起了眉。
“哦,对了。”说罢,良辰站起身来走到床边的梳妆柜上。
她拉开抽屉,里边一大堆瓶瓶罐罐,她拿起一瓶道:“齐妃娘娘的药应该快吃完了吧。”说着她将药递给了御楚晨
御楚晨接过药后,问道:“你平时就在专研这些东西吗?”
“这可是我的本事。”良辰一脸骄傲。
良大将军离京后,天气急转直下。
连日暴雨,城内一时之间,油纸伞比金子贵。
门外仿佛永远都是乌压压的,让人分不清昼夜,良辰心里万分着急!
“已经下几天雨了?”良辰推开窗户问。
珠儿点上一根蜡烛答道:“四天了!”
“不能等了,珠儿,备上马车,我们即刻去楚王府!”
来到楚王府,良辰不等报备,直接跟着西景,火急火燎的冲进御楚晨的书房,只见他正与一名幕僚谈话。
“这是?”幕僚有些惊住,立马站起身来。
御楚晨倒是对良辰的行为见怪不怪,他无奈的吐了一口气,“这位就是良辰小姐!”
“良小姐你好,久仰。在下是莫问平!!”莫问平起身一鞠躬。
“楚王殿下,你不能坐视不理,北城泥土松散,今年地表径流受阻,难以拦蓄,北城中部地势低洼,如此暴雨连日,必定会发生洪灾!”良辰道。
此话一出,御楚晨和莫问平楞住,随后互看了一眼。
“我们也正在谈此事呢!”莫问平道。
“官府的防御措施根本不够,要直接疏散村民,特别是北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