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楚晨来到皇宫最偏僻的马车停落处,迫不及待的进入轿内。
“爱妻,你在此处一日了,可觉得无聊!”御楚晨一把将良辰搂入怀中。
良辰摇摇头,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
御楚晨轻拍着良辰的背,轻声道;“你放心,北望一定会对珠儿负责的!珠儿不也说了,愿意嫁给北望吗?”
良辰推开御楚晨,生气的别过脸去。
“等这事结束,本王便给北望许个官职,让珠儿当个清闲的官夫人,若是北望敢付了珠儿,本王定宰了他!”御楚晨继续哄道。
良辰愁绪不已,珠儿对北望有没有爱,抑或是有多少爱,她不知道,可是当下,除了珠儿,实在是难以找出一个能扮演良辰入木三分的女人,她心底对珠儿有愧,虽然北望也是良人,可若珠儿不喜欢,再好的人也是白搭。
“谁说珠儿一定要嫁给北望,这事还不一定呢,她那么答应,只是为了让我心安罢,事后,成不成亲,还得看珠儿的意愿!她若不愿意,这件事便当未发生过!”良辰道。
御楚晨一愣,“怎能当未发生过!北望愿意娶,珠儿愿意嫁,你怎么还不同意了!”
良辰气得脸通红,“谁说我不同意了,婚嫁乃是大事,必须再问珠儿一次!”
御楚晨也有些不悦了,“你这话什么意思,说得好像北望配不上珠儿,北望无论相貌品行还是武功,都是一等一的,他若不是全心留在王府,以他的能力,在军中某个高官将领,完全不是问题!”
“我什么时候说北望配不上珠儿了,北望是很优秀,可是,可是万一珠儿喜欢的是富有书生气质的男子呢!”
御楚晨笑了,笑里还带着一丝调侃,“你与她从小一同长大,你竟不知她的喜好?”
“我。。。”良辰有些心虚,“她从不跟我说这些,每次我问她,她都说不嫁,要留在我身边,一辈子!”
御楚晨想了想,“那也许这是好事,她可能真的未曾想过自己的婚姻大事,难不成,你当真希望她一辈子都守在你身边,你都儿孙满堂了,她还孤家寡人一个?”
良辰低头不语。
“珠儿可有在你面前夸过什么男子?”御楚晨问。
“有,初次见面时,她倒是不停的夸过你!”良辰道。
御楚晨略感疑惑,“是吗?可本王怎么记得,你初次见本王时,完全将本王晾在一边,一心只瞧得见熠王!”
良辰咳了咳,“往事不可追!太过久远,不记得了!我还没跟你算账呢,当年中秋宴,我多次向你暗示,你竟然无视我,还想当众拒绝我!你当时若是接受了,我们不是要少走很多弯路!”
御楚晨无辜的看向良辰,“当时,所有人都知道你和熠王走得近,你突然来这一遭,谁知你是受了什么刺激,后来知晓是韩诗诗和熠王私底下勾搭,欺瞒了你,本王便觉得你可怜,此举亦是情有可原,但本王可不会因为此事而将你娶入门。”
御楚晨说罢深情的抬起良辰的脸,“本王娶你,是因为爱你!”
良辰甩开脸,“哼,少用花言巧语哄我,反正珠儿一事,我定要再问一遍!”
“你若这么说,那本王也要再问一遍北望!这才公平!”御楚晨道。
东院厢房,下人正在伺候佯装成良辰的珠儿用膳。
北望不顾众人眼光,再次进入东院厢房。
珠儿见北望走入,便停下碗筷,“都下去吧!”
“是!”几个婢女闻言退下。
“红枫可百分百信任你了?”珠儿轻声问道。
北望点头,“你身子可有不适?”
不等珠儿回答,红枫突然走了进来。
“王妃怎么把婢女都遣散了?”红枫笑道。
珠儿上前,猛扇了北望一个耳光,北望立马跪下。而后珠儿死死瞪着红枫,红枫却一副视而不见的神态。
“谁让你进来的!”珠儿用良辰的口吻对红枫怒道。
红枫看了两眼跪在地上的北望,“王妃,不是你让我代替珠儿,贴身伺候的吗?王妃何故打北望?”
珠儿紧抓住手袖,厉声道;“不管往日北望与我什么交情,王爷可是明令禁止北望进入东院厢房的!他一而再的无视王爷的劝告,难道我连惩戒他的资格都没有?”
红枫一副假意畏惧的模样,“奴婢不敢!”
珠儿走到红枫面前,又猛扇了她一个耳光,“今早的甜羹,实在是不合我的口胃,你胆敢将那种东西端到我桌前,怕是不要命了!”
北望突然开口道;“王妃,请你饶了红枫一命,都是我的错,我愿一人承担!”
珠儿深吸口气,更加愤怒道;“北望,你还替她求情,你且看清你现在的状况,本妃随时可以要了你的命!”
红枫轻笑一声,“王妃,不管你权势多大,你也不能私自处死北望。这毕竟是在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