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辰奋力推开北望,跑到了柜边,北望就像失去了理智般,又疯狂的扑了过来,良辰快速拉开木柜,从里拿出一粒小药丸,转身便塞入北望嘴里。
北望将药吃下后,才慢慢平静了下来。
一恢复理智,北望便彻底懵了,他跪在良辰身前,惊恐得说不出话来。
“是谁让你来我睡房的?你来之前都见过谁,吃了什么?”良辰问。
“回王妃,是红枫让我来的,她说,说你对我送的鲜花很是喜欢!”北望惶恐道。
“红枫!?”
良辰紧皱眉头,她对红枫的了解十分表象,因为红枫既没有主动去害过任何人,更没有对御楚晨展现出过分的渴望,她对御楚晨的欲念,似乎和对每个男人都一样!她在王府的角逐和斗争中,始终未曾参与,一直明哲保身。
她此举意欲何为,难道想毁了良辰的清白以求上位,可也不该在这个时辰,这个时辰御楚晨可不在府内!
良辰整理了一会思绪,问道;“你可知道红枫的来历?”
北望摇头,“只知她是齐妃娘娘送来的人!”
良辰扶起北望,“此事莫要声张,可万万不能让王爷知晓!”
北望羞愤的低着头,“是!”
北望离开东院,刚好与匆匆回来的马添喜擦肩。
马添喜未敲门便直接进入厢房,“王妃,您快更换衣物随我一同入宫,齐妃娘娘薨世了!”
“什么!?”
北望来到下院红枫的睡房,一把掐住她的喉颈。
“你想害我?”北望满眼通红。
红枫挣扎着欲逃脱,“北望,你误会了,我只是。。。只是想成全你!”
“什么?”北望不敢置信的瞪大双目。
“我若是想害你,何必挑这个时辰,这个时辰王爷不在府内,你不管和王妃发生什么,只要你二人不说,便不会有其他人知晓,你认为,光凭我一人之言,王爷会相信??”
北望双手掐得更紧了,“你可知你在说什么?”
“我。。。我当然知晓,北望,你难道一点感觉也没有吗?我对你的心意可不比你对王妃的心意轻!你若是想现在就杀了我,我也无所畏惧!”红枫眼含热泪。
此时,听闻动静的依依走来探看,她被北望的举动吓得转身就跑。
北望和红枫依旧僵持着。。。
红枫试图劝解道;“你要杀我,也不急于一时,只是现在,怕不能成全你的心意了!若我现在死在房里,依依便是目击之人,你逃不掉的!我死不要紧,我不想连累你!”
北望抽手,转身离去。
北望一离去,红枫就瘫倒在床上,这一击实在是博得太大了,可是没有办法,良辰生下四子,不仅博得皇上欢心,更是让齐妃抛开了成见,不再针对她,晋王已经耐不住行动了,她没有退路,也必须马上布局!
红枫抹去额角的热汗,她知道,刚刚北望没有杀掉自己,自己便算是逃过这一劫了,不管是北望还是良辰,都不可能将此事摆到台面上讨伐,因为这事一旦上了台面,那下场最惨的不是红枫,而是北望!
但是良辰也绝对不会轻易放过自己!唯一能和良辰周旋的方法便是和北望紧紧捆绑在一起!
一个时辰后,马添喜才领着良辰来到齐妃宫中,一进入内殿,良辰便看见低着头沉默不语的御楚晨。
御楚晨一把将良辰拥入怀中。
良辰轻拍着御楚晨的背,“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齐妃榻前的宫女哭诉道;“是昨日晚,齐妃沐浴不慎滑倒,头重重磕在柜子角,当时没有发出动静,所以我们都守在屋外未曾发觉,当发觉之时,已经太迟了!”
良辰想上前查看齐妃的尸体,被御楚晨一把拽住。
“莫看,本王已经让宫内仵作检查过了,确实是磕到额头致亡!”
良辰捧起御楚晨的脸,温柔道;“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陪在你身边!”
御楚晨眼眶泛红,他握住良辰的手轻轻一吻。
御楚晨和良辰留在宫内守柩,楚王府便只剩西景当家。
这日晚,红枫煮了一碗鸡汤捧到北望睡房。
“北望,对不起,你原谅我吧,我再也不会贸然行事了!”红枫说着将鸡汤放置桌上。
北望手一挥,鸡汤洒落一地,碗筷碎裂。
红枫吓得后退了一步。
“滚!”北望冷语道。
西景走入房间,看着洒落满地的鸡汤皱眉,“北望,你不喜欢红枫也不该暴谴天物啊,浪费粮食在饥荒年代,可是要入罪的!”
北望瞪着西景,西景立马捂住嘴巴,拽着红枫转身离去。
“红枫啊,北望喜欢你,你以后还是少去招惹他好,免得你受伤!”西景劝道。
红枫点头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