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辰一回到东院,便扑倒在床上抽泣,御楚晨急得来回踱步。
“爱妻,你莫生气了,本王真的知错了!”御楚晨温柔的凑到良辰耳边。
“你臭死了,浑身都是胭脂味。”良辰推开御楚晨。
御楚晨立马走到厢房外,“马上备热水,本王要沐浴。”
一刻钟后,御楚晨便泡在了木桶中,良辰看着满脸傻笑的御楚晨,气也消了大半。
“本王再也不同晋王一起了,本王不该凶你,你可原谅本王?”御楚晨泡在水桶里,委屈巴巴道。
良辰一件件脱去自己的衣裙,随即也泡进了木桶里,木桶的水瞬间溢出来大半。
良辰凑到御楚晨面前,用她小巧的鼻尖抵着御楚晨高挺的鼻梁,媚声道;“下不为例。”
御楚晨的身体被良辰挑逗得无法自持,他双眼迷离,捧起良辰的脸便狂吻了下去。
翌日,天一亮,马添喜便来敲门。
“王爷,该起了!”
御楚晨清了清嗓子,吼道;“本王今日不适便不入宫了!”
良辰无辜的看着御楚晨,“我可没让你不入早朝!”
御楚晨一把将良辰搂入怀中,“怎么了?本王今日想好好歇歇都不成?!”
晋王府西院。
晋王猛地踹开司马楹的厢房,司马楹一惊,连忙将御楚晨的画册塞入枕头。
司马楹揉揉通红的眼眶,惶恐道;“何事?”
晋王伸了伸懒腰,满不在意的靠近司马楹,“本王劝你,莫要做些不切实际的幻想,谨记自己的身份!”
司马楹紧咬嘴唇,不语。
“你既然嫁给了本王,便好好留在本王府,若是本王休了你,你不仅入不了楚王府,反而会成为笑话。”晋王轻蔑的看着司马楹。
司马楹愤恨的站起身来,“王爷说什么话,我怎敢有二心。”
晋王脸上带着一抹邪笑,“你父亲,在朝廷之中势力颇大,现在御楚晨风头正盛,熠王更不容小觑,本王十分需要司马太尉的帮助,若本王能登上皇位,定将御楚晨抓来,供你消遣,任你处置!”
司马楹通红的眼眶瞬间冒出火光,“此话当真?”
晋王点头,“当真!”
看着司马楹那副重燃新生的模样,晋王面无表情的转身离去,关上房门,晋王脸上露出狠厉的笑。
楚王府东院厢房内,御楚晨紧紧咬住白巾,他的热汗不停从额角溢出。
良辰甚是心疼,双手紧紧握住御楚晨的手。
三位手工师傅终于停下针刺,一幅栩栩如生的良辰的肖像画出现在御楚晨的背部,画像雕刻在御楚晨毁坏的皮肤上,竟显得更加立体,逼真。
“王爷,完成了!”一位师傅道。
御楚晨有气无力的点头,“退下吧!”
“是!”三人各自拿着工具木箱走出厢房。
良辰连忙绕到御楚晨的后背,顿时惊得说不出话来。
“如何!”御楚晨问。
良辰举起两面铜镜,铜镜对照着将御楚晨后背的良辰画像映衬在他面前。
御楚晨满意的笑了,“这几位师傅果然是有本事的,刻得真好!”
“很疼吧!”良辰轻轻拭去御楚晨脸上的汗。
“不痛!”御楚晨抓住良辰的手,轻轻一吻。
“嘴硬,你都疼得满脸冷汗了!”良辰嘟囔道。
御楚晨掐起良辰的鼻子,“真的不疼,不信你也刻个本王的画像试试!”
“我才不要!”良辰一把甩开御楚晨的手。
御楚晨顿感委屈,“你是嫌弃本王?”
“当然不是,我是怕,那几位师傅拿着针,一针一针刺入你的皮肤,手重时还溢出鲜血来,可要怕死人了!”良辰一脸难色道。
御楚晨坐起身来,将良辰轻搂入怀中,“本王是开玩笑呢,本王怎舍得你细嫩的皮肤打上此等印记!”
时间流逝飞快,转眼便来到八月初八周朝大婚之日,此时良辰也已有六个月的孕期。
周府往来恭贺之人络绎不绝,从内院到外厅,都摆满了酒席。
御楚晨扶着良辰走入周府,所有人顿时投来观望的目光,良辰一袭红裙,面容精致,妆发大气,身材依旧姣好,丰盈恰当,只是那个圆滚滚的孕肚,不像六个月,反倒是像十月临盆之时。
御楚晨低头凑到良辰耳边,“爱妻,你今日肚子似垫得有些夸大了!”
良辰一笑,“多层防护便多一丝安全!”
周朝连忙上前恭迎,“见过王爷,见过王妃。”
“不必多礼!”御楚晨笑道。
周朝看了看良辰的大肚子,“王妃赏脸着实让敝府蓬荜生辉,快请坐吧!已为王爷王妃另备膳食。”
御楚晨搀扶着良辰小心翼翼的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