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楚晨的一身铠甲将良辰挤得生疼,但是她不敢发出一丝声音。她静静的沉溺着,这一刻简直像做梦一般幸福。
远处的北望和西景惊呆了,嘴巴张得巨大,迟迟合不上。
一旁的陈副将和黄参将也没缓过神来,他们站的位置是看不到脸皮滑落这一小细节的,他们只知,马添喜和章哲中离开,御楚晨便与这个男子又是亲又是抱,如此缠绵悱恻,简直旁若无人。
陈副将咳了咳,“京城的传闻我也有听过,不是,辟谣了吗?”
黄参将闭上眼睛,不忍直视,“许是营中阳气太重,又让王爷找回了自我!”
不知过了多久,天已经彻底黑了,大军的营火也燃起。
良辰才温柔的开口,“你这样别人又要误会你是断袖了!”
御楚晨抬起良辰的小脸,又吻了几遍,“让他们误会去吧!”
夜深,大家都已入睡,御楚晨才牵着良辰回到主帅营。
“你是说这个叫洛易风的是你雇佣来的?”御楚晨紧紧抓着良辰的手。
“嗯,我与他不熟悉,他是天命阁之人,我花了800两!!”良辰说到这个数字时,特意加重了语气,“才将他雇来的!”
御楚晨低头沉思了半响,“他不仅武功了得,还会易容术。。。”
良辰捏着御楚晨的鼻子,“你担心什么,天命阁又不会忤逆违抗皇室,他不是坏人,他只是为了银子办事。800两呢。”
御楚晨看着良辰,“那若是敌军出了更高的价格雇佣他呢?”
良辰一愣,“天命阁是认可朝廷的,断不会干此等谋反之事。况且,你忘了?我于他们有恩,我身份正义,是大将军之女,换做别人,他们是断不同意干这事的!他们只是成全我的思郎之情罢。”
良辰说着,小脸瞬间通红。
御楚晨笑了,“本王相信你!”
良辰闻言立马松了口气,随后她的眼睛骨碌碌的转,“那这800两,是你给还是我给呢?”
御楚晨将良辰拥入怀中,“本王给他一千两!”
就在良辰沉溺在幸福时刻,不作他想时,御楚晨却心事重重,他相信天命阁不会谋反,可是这个叫洛易风的一路护送良辰至此,怎么可能只为了区区800两!天命阁与熠王合作,便是压宝他会称帝,此刻,天命阁怕是想压双宝!
御楚晨不介意天命阁的这个意图,但是这个男子借雇佣之名,利用良辰,讨好良辰,他非常介意。
良辰突然起身,“我是时候该出去了,你好好休息。”
御楚晨又一把将良辰揽入怀中,“你去哪里?你又想装作被欺负的模样躲在营帐后入睡?”
良辰满脸羞红,“那我总不能睡在主帅营吧!”
御楚晨捧起良辰通红的小脸,“有何不可,我们又不是未曾同床入眠!”
良辰一下将脸埋在御楚晨怀中,羞得无法自视。
“本王仅用四个月便连夺两城,敌人虽然凶猛狡猾,但本王至今还未打过一次败仗,你既然来了,是不是该好好犒劳一下本王?”
御楚晨的声音温柔入骨,让良辰浑身无力,顿感酥麻。
翌日一大早,陈副将欲见御楚晨,被西景和北望拦在帐外。
陈副将见这架势,再加之昨日山崖边之事,不禁皱起眉头,“我有要事!”
北望咳了咳,“西景,你进去禀告。”
西景不悦的看着北望,没办法,他又打不过,只好硬着头皮进去营帐。
一进去,便见床前被挂起了一张巨大的屏风布。
“王爷,陈副将求见!”
“好!”
说着御楚晨从屏风布内走出,“让他进来吧!”
陈副将一进入营帐便见睡床被高高挂起的大布遮掩,御楚晨一身白色寝服,明显也是刚起床。
“何事?”御楚晨见他只盯着自己,默不作声,便主动问道。
陈副将收回思绪,“我们在昨日突袭的敌军尸体中发现了阿史那奇。”
帘布内,还在迷糊中的良辰闻言瞬间清醒,激动的坐起身来。
御楚晨大喜,“当真!!”
陈副将本被帘布内的动静吸引,一下又被拉回,“他的尸首正放在营外,王爷可去一看!”
御楚晨披上外袍便跟着陈副将走出营帐。
良辰激动不已,上一世,父亲花了一年的时间才将阿史那一家4口擒杀,没想到这次反突袭之战竟有如此大收获,阿史那奇是阿史那思努的次子,他在突厥军中,地位崇高,杀了他,不仅能威慑敌方,还能大震军心!
两个伤兵坐在营帐门口,百无聊赖。
甲伤兵撞了撞乙伤兵,“你听说了吗?昨日楚王和一个男子在崖边激情。”
乙伤兵猛点头,“就是我们11营的保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