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开始,歌舞表演精彩纷呈,精致美食轮番上阵。
皇帝看着两位刚完婚的皇子,甚是欣慰。
“晋之,你可要收敛性子,好好对晋王妃!”皇上道。
“是,父皇。儿臣必定会敬重关护汪静。”晋王道。
良辰笑了,一位妻子若是只得丈夫敬重,那便如同上一世的自己,确然可怜可悲。
皇帝又看向熠王,“弘儿,你现在双侧妃皆已在位,可还差了正妃,你若是看上哪家女子,可要告知父皇。”
“父皇,儿臣的心意不是多次向您禀明了吗?”熠王道。
“这。。。”皇帝纠结的看向御楚晨,御楚晨却淡定的吃着眼前的小菜。
熠王突然站起身来,“儿臣为父皇和母妃准备了一份小礼,可让儿臣现在献上!”
皇帝惊喜,“好!”
而后几人抬入一张大纸,熠王手执巨笔,他身姿轻盈,洋洋洒洒的在大纸上作下一首诗:
山有木兮木有枝,
心悦君兮君相惜。
良辰美景何处寻?
思娇入梦梦中依。
几位太监高高举起纸张展秀熠王俊秀的字迹。
御楚晨的俊脸顿时沉了下来,他目光炙热,似下一秒便要冲上前去,与熠王决斗。
皇帝看着这首诗不语。
辉月公主站起身来,大肆鼓掌,“好!皇兄好才华,看来皇兄不仅文武皆精,还是个多情的男儿。”
熠王向辉月公主点头致谢,“不知父皇觉得儿臣此诗作得如何?”
皇帝笑着点头,“好!弘儿果真是长情多情之人。”
御楚晨握着酒杯的手已经用力到颤抖。
辉月公主看着御楚晨的反应冷笑了,而后她转过头去,看向良辰,“良辰,你觉得如何?”
良辰起身,先行一礼,“臣女认为此诗不错,只是献于皇上和梁贵妃似有些不妥,皇上与梁贵妃两情缱绻,又何必在梦中相依。”
辉月公主笑了,“良辰,你误会了,我不是问你诗如何,我是问你,御弘如何?”
良辰看向熠王,“熠王殿下俊朗不凡,英姿挺拔!”而后良辰又笑着望向韩诗诗,“我的表妹实在是荣幸至极。”
韩诗诗亦站了起来,“表姐,你我青梅竹马,乃金兰至交,若是日后能共侍一夫,那才是我的此生荣幸!”
“怕我是没有这个福分了,我已有心仪之人,我与他情投意合,此生亦是非他不嫁!”良辰道。
“表姐,婚嫁之事乃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一切还看圣意,你可莫说这般不守规矩之话。”韩诗诗道。
“都坐下吧,今日乃是佳节,大家莫要起争执。”皇帝道。
此时,钟嫔私有些不适般,扶着额角不停摇头,她一个不慎,竟将一盆小菜推翻在地。
钟嫔立马起身,“皇上恕罪,臣妾失仪。”
“你莫不是醉了?醉了便退下吧。”皇上道。
“并非如此,臣妾并未饮酒,最近这些时日亦不知为何,总觉得头晕目眩,不仅我,梁贵妃和丽妃亦是如此,看了很多大夫,都不知病根。”钟嫔道。
皇帝有些惊讶,“竟有此事?”
梁贵妃连连摇头,“皇上陪着娇贵人多些,娇妹妹寝宫离我们远,皇上自然不知。所幸,钟嫔聪慧,找来了姜天师,姜天师为我们一盘算,他竟说是熠王府正位缺一席,不能护体,所以邪气入侵,我作为母妃便挡住了这一邪气,哎,因此也连累了与我交好的钟嫔和丽妃。”
皇上皱眉,“传姜天师!”
不过一会儿,姜天师便入堂,“参见皇上!”
“梁贵妃头风一事可与熠王府正位缺席有关?”皇上问。
“确是如此!”姜天师答。
皇上大惊!
姜天师环视了一圈,“回皇上。今日正殿之上,便有面相与熠王十分契合之人,此人若是入嫁熠王府,必会让熠王府容光焕发,重燃新生!”
此话很明显,现场之人中,可与皇子结成姻亲的,除了辉月公主,便是良辰。
御楚晨此时已忍耐到极限,无法按捺,正欲起身,被马添喜强按坐下。
“王爷,您要相信良小姐,她必定有应对之策,她方才才与奴才通过气,您乱来怕是会乱了她的阵脚。”马添喜凑到御楚晨耳边道。
御楚晨抓住椅子扶手,强压住心里的怒火。
“此人是。。。”皇上说着看向了良辰。
“正是良大将军的嫡女良辰!”姜天师答。
良辰起身,“姜天师,您是说我旺夫吗?”
姜天师点头,“是的!”
“既然你如此撮合我和熠王殿下,我也不再推脱,不若我找个见证人,见证一下今日我与熠王之间的情缘,他日我和熠王成事,必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