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你入门的时候拿了玉牌,没考核就进来了?”就在赵初阳离开的不到半个时辰里,任容音已经“不小心”将赵初阳的事一五一十全部说了出来,尤其是跟走后门沾边的玉牌的事,惹得没拿到玉牌的杜若男满心不快。
杜若男提到的玉牌是神宫门外出搜罗人才的掌事发出的通行证,拿着玉牌的考生来神宫门可以免去对于菜鸟来说过于苛刻的入门考核,能够直接晋级。
杜若男和翁乐瑶所在的村子没有玉牌。为了通过神宫门的考核,她们只能花大价钱请人教武功,做武器,买各种伤药,最后也只是勉强通过。
本来杜若男觉得没什么,毕竟跟她同住的几人都没有玉牌,也就没有这种矛盾。但今天她听说白水心竟然是靠着玉牌免除考核的“关系户”,立即气不打一处来。
听出杜若男语气不善,赵初阳倒也没生气,只随便应了一句“是啊”。
杜若男冷哼一声,开始阴阳怪气,“你长了这么一张招人疼的脸,一看就是‘人才’,怪不得掌事愿意给你牌子。。”
杜若男这话说的实在不好听,但说都说了,杜若男只能梗着脖子认了。
赵初阳顺着她的话说下去,“你长得黑不溜秋,的确没什么人才之相。”
“你!”杜若男最自卑的就是自己不够白皙的皮肤,被精准戳中痛楚的她气得就要跟赵初阳理论。
翁乐瑶不想惹麻烦,谁也不帮,沉默地整理书架。
任容音巴不得两人打起来,唇角边扬起一抹淡淡的浅笑。
在她看来,翁乐瑶是个聪明人,不好拉拢;杜若男蠢笨如猪,可以成为她的打手。
任容音正在心里打着小算盘,没想到赵初阳突然拉她下水,“容音妹妹还不来帮我们调节一下,站在一旁偷笑是怎么回事?”
任容音在心里狠狠骂了赵初阳一句脏话,面上却十分无辜,“水心姐姐说的哪里话。若男的性格直爽,只是跟姐姐开个玩笑,姐姐倒当真了。”
倒打一耙。行,那我就顺着你的话说。
赵初阳笑嘻嘻地拍了拍杜若男的肩膀,“原来你在开玩笑啊。我就说嘛,你看着就不像小心眼的人。”
杜若男平白无故被扣了一顶“小心眼”的帽子,气了个半死。
“若男,水心姐姐确实是有实力的,这玉牌她拿的倒也不亏心。”任容音看似在为赵初阳说话,实则继续挑拨,把杜若男心头本来快熄灭的火又拱了起来。
赵初阳看不得任容音茶言茶语,明目张胆地开始搅和:“容音妹妹,你为何要挑拨同门之间的关系?你做何居心?”
任容音习惯了阴阳怪气,绵里藏针,赵初阳这一下明晃晃的指责让她十分意外,“水心姐姐怎么这么说,我只是不想让若男误会你……”
赵初阳才不会让她当假好人,立即抢过她的话头开始造谣生事,“你明明刚才还跟我说她们俩的坏话!”
哈?
任容音没想到赵初阳竟然无中生有,刚要解释,头脑简单的杜若男竟然当了真,语气不善地问道:“你说了我什么坏话?”
蠢货!
任容音要气死了。
赵初阳使出了杀手锏:“你牙缝上有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