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我,”原清濯居高临下看了眼松垮墨蓝色睡衣领口中他白皙的侧颈,视线快速聚焦,重新回到他的脸上,“要不这样,你说点儿好听的,我就松开你,这个要求不过分吧?”
原榕哼道:“比如呢?”
“比如喊我声哥哥,或者说我想你了,说哥哥我错了,都可以。”原清濯露出一个恶意的笑容。
“……”
原榕重新闭上眼:“你想得美。”
“不说?不说的话,我只能一直这样押着你了。”原清濯遗憾地叹了口气。
……可恶。
原榕心生一计,妥协地说:“好吧,那你先松开我。”
原清濯放开对他的桎梏,微笑着看他表演。
原榕突然扑向他,两只手环抱住他的腰,步步紧逼,直接把人扑倒在床边的地毯上。
“哥哥!”
原清濯一时不察,少年已经跨在他身上,得意地把他按在灰色绒毯中,两只手装模做样地掐住他的脖颈。
“我想你个头!你不在的日子,我每天都过得很舒心。”
原清濯平躺在地毯中,视线落在他的脸上,静静地说:“是吗?我过得不太舒心。”
“原来传说中的石大校草也会不舒心啊,”原榕挑眉,哈哈笑起来,“那我就更舒心了。”
说罢,他直接站起身,跨过原清濯的长腿离开了房间,哼着小调快步下了楼。
原清濯从地毯上缓缓坐起来,回想起弟弟那副没心没肺的笑脸,心情一沉。
真是个欠收拾的小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