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不住了,一只手撑在汩麟的胸口处,踏出了轿门。
汩麟的目光落在女人附在他胸前的白玉纤指上,纨绔一笑:“怎么?现在就洞房,心急了些吧?还没拜堂就白日宣淫?”
两人近身贴近,一红一白,在这儿被参天巨树遮挡的山林之中,因不见光,甚觉诡异。
汩麟的手穿过宋弋清的肩,依旧放在轿顶上,下一瞬,红木轿便被男人内力镇得四分五裂,连同宋弋清外披的嫁衣。
女子不为所动,眼睑都不带眨的,平心如水。
宋弋清丝毫不比汩麟势弱,眸光沉定,陡然,暗翳的眼睛骤冷煞神,声音犹如极地之寒霜:“这倒是不急,我先急着,取你的命。”
一声巨啸,一头不知是黑蛇还是青龙的长条巨物腾飞而起,形体之长也占了小半个山头,看起来尤为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