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瑞虽然疑惑,但是没有拒绝,他放下书包,跟着下了车。
是个稍显陈旧的羽毛球场,郑赟走了两步,随意的在台阶上坐下了,谢瑞也跟着在旁边坐下。
“不夸张的说,我也是当过一二十年的老师,带过很多学生,但是无论怎么想,印象里还是你和沈悦,最特别”,郑赟笑道。
“其实,直到昨天,我还在其他地方,小胖给我打电话说,你退学了,我才回来的,毕竟你们两个都是我带过的,又前后退学,我也很好奇,你们到底发生了什么”;
和其它老师不同,他能代入理解学生的心情,从不以自己的角度替大家决定什么,所以受到的尊重更多;
“如果我说,学校让我很累,您会理解吗,会觉得我的感受可笑吗”,谢瑞反问道;
“这有什么可笑的,每个人有每个人的情绪,在这里受伤,在那里治愈,趋避利害,人之本能”,郑赟说道;
“也许你会觉得离谱,但是如果说,我早就知道你的事情,会让你觉得有背叛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