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不自觉交叠,又问道:“她这次来,跟你的手受伤有关吗”。
沈悦惊讶于他的敏锐,可又快速的握紧右手放置到桌下,试图避开他的视线,其实谢瑞早就发现了,右手接近手肘的位置有一条缝合过的痕迹尚未完全褪去。
“她怎么会来学校”;
“她要带我走”;
“去哪里”
“英国”
谈话戛然而止,谢瑞端着碗筷去了厨房,又忽然出来说道:“困的话可以去房间里休息”。
因为没说清楚是哪个房间,沈悦就近推开了一扇门,房间很干净,一张床,一台电脑,青色的床单被罩,橙色的窗帘,沈悦坐在床上看着窗外,忽然觉得很累。
想着侧身躺一下,但是就这样睡着了,谢瑞洗好后,看着客厅没有人,以为她去房间休息了,准备回房间,打开门却看到她躺在自己的床上。
随即又掩上门回到客厅,靠在沙发上,想到她说的那句话,她说:“她要带她走”,只是她怎么能跟她走呢,她明明好不容易才从她身边离开。
谢瑞双手环抱着膝盖,蜷缩在一起,将额头抵在膝盖上,果然,每次沈悦反常的背后,都会有一件悲伤的事情发生。
不用对她很好,只要对她好一点点就可以,怎么就那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