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莉?
皮斯克不明白她的意思,他刚刚才从警察的盘问中脱身,雪莉不是应该好好在酒窖里待着吗?
安朵丝慢条斯理的打开手包,掏出一只小巧的手木仓,指着皮斯克一步步逼近他。
对于安朵丝的动作,皮斯克显然是没有任何准备,他紧张的问:“君度你要干什么?”
“被人拍到了,你个蠢货。”安朵丝冷笑一声,“明天早上大街小巷都会是你冲天花板举木仓的照片。”
“你不能杀我君度!我追随那位大人多年,你有什么资格杀我!”皮斯克慌张的后退一步,却摆脱不了黑黝黝的木仓口,君度的木仓法已经在组织出名了,他能反击的概率太小了,“而且还有雪莉!杀了我你就别想再找到雪莉了!”
“我又不怕那位的惩罚。”嘴角愈发上扬,更衬得眼中神情冰冷,“让你找到雪莉,留下对琴酒不利的证据吗?”
这话的意思难道是君度她知道药的作用?
皮斯克心下大骇,他要将这件事上报,他要……
皮斯克只感觉脑海中一片空白,维持着掏枪的姿势倒了下去。
安朵丝回到酒窖,就见箱子已经空了,还算是聪明,就是那么矮的一个小孩运走另一个晕倒的,怪不容易的。
心里想着,手上的动作也没停,留意着耳机里的动静,对着远处的酒箱连开数木仓,子弹溅起的火花点燃了流淌在地上的酒精。
“怎么样了?”安朵丝迎上从烟囱里爬下来的琴酒和伏特加。
琴酒拦住她想要查看伤势的手:“先出去再说。”
火势逐渐汹涌,三人撤离了此地回到车里。
黑色的保时捷在路上行驶了一会后停下,再度动起来时后排就多了一个贝尔摩德。
“你还挺了解那个女孩的嘛!”贝尔摩德听了琴酒对雪莉行踪分析后,忍不住调侃。
贝尔摩德掏出烟夹,点起一根细长的香烟:“对了,你不在意跟那个女孩在一起的那个男的吗?”
琴酒轻蔑的冷哼,咬着烟:“我真想看看她搂着的男人长什么样呢!”
贝尔摩德的眼神明显是在挑事儿,安朵丝不想让她看笑话,只是朝贝尔摩德靠过来:“给我支烟。”
女人妩媚的眼睛略带惊讶的看过来,抽出一支烟递给她:“你居然还抽烟?”
安朵丝把烟叼在唇间,斜靠在座椅上让贝尔摩德点燃:“不常抽,之前戒过。”
“哦?”贝尔摩德挑了挑眉,“呐,要一起去喝一杯吗?”
话音刚落,副驾驶的琴酒闷哼一声。
“大哥你没事吧?”伏特加慌张的看着琴酒的伤口,“要不然还是去组织的诊所。”
“伏特加你最好别说话。”贝尔摩德揶揄笑道,“琴酒最希望听到的可不是你的关心。”
说罢,瞥向一旁用夹着烟的手撑着下巴看向窗外的安朵丝。
“你不用担心,伏特加。”安朵丝将车窗要下一个缝隙,把三支烟带来的杀伤力和血腥味排干净,才摇上车窗语气不变说道,“自己打的伤还不知道轻重吗?”
这下连伏特加也发现俩人之间气氛不对了,但刚刚在酒窖的时候君度还很担心大哥身体来着,怎么这又变了副样子。
伏特加的疑问全写在脸上了,另外三人全看了个明白。
安朵丝却不想解释什么,在那边时她是没看到当时的情况关心则乱,还以为是别人开的木仓,看到才反应过来应该是柯南的麻醉针,琴酒为了不晕过去自己射伤的。
“君度,你该不会——”贝尔摩德拖长尾音,眼神在安朵丝和琴酒间流转,调弄道,“吃雪莉的醋了吧?”
哈?安朵丝不理解贝尔摩德是怎么想到这方面的。
贝尔摩德的话成功带偏了前排的两人。
伏特加想要提醒安朵丝别这样,组织成员看对眼了滚到床上去这不稀奇,要是真的走心那可能反到要出事。
他张了张嘴:“君度,你别真的……”
背后传来一身闷响身下的座椅颤抖了一下,让他住了嘴。
安朵丝收回踹着驾驶座的脚,语气不善:“我别什么?”
她的这一番举动,落在有心人眼里反到是更像恼羞成怒。
琴酒微微转过头,只留给安朵丝一个冷硬的侧脸,言语间晦暗不明:“别做这种愚蠢且无用的事情,君度。”
还没做什么呢就被贴了一堆标签,安朵丝自嘲的笑了一声,看向贝尔摩德:“你到了吗?”
安朵丝的眼神中明显包含警告,虽然很可惜不能接着看戏,但是确保战火不烧到自己身上才是最重要的。
贝尔摩德丝毫不心虚:“前面路口右转。”
转过一个路口,伏特加把车停在隐蔽处,贝尔摩德打开车门,刚要下车就突然想起了什么,扭头对着车内说了一句:“祝你们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