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显和别人总是不太一样。
夏洛克被噎了一下,他是去见威廉的,又不是做什么奇怪的事去的。
就知道她嘴里说不出什么好话,但嘴上还是不能输的。
“是因为谁呢,安朵丝?”
“好吧,是我求你的。”安朵丝成功用“求”字愉悦到了夏洛克,“抱歉,My dear.”
“那个……打扰一下,”华生看了一眼干坐在沙发上的两家人,转头对兄妹二人道,“我们是不是该谈点正事了。”
“你说的对。”安朵丝把夏洛克从眼前扒拉开,“你们想去哪儿玩,对大学晚宴感兴趣吗?想去牛津找我,剑桥找夏洛克。”
他们不感兴趣……这是正事吗?
工藤新一:“我们不是来玩的。”
“组织那么大的事不该由你一个未成年人来承担。”在安朵丝可能说出难听的话前,华生抢先说道,“你们只需要像以前一样生活,就当是来度假的,顺便做实江户川柯南是工藤家亲戚的身份。”
安朵丝耸了下肩:“不要总想着承担那么多。和夏洛克在伦敦转转不好吗,你可能还有机会和他一起破案。”
“我不是导游。”夏洛克发出抗议。
安朵丝伸手拽了一下他头上的呆毛:“能者多劳。”
“可是……”工藤新一还想说什么。
毛利兰截住了他的话:“你需要我们做的就是什么都不做,对吗?”
“对,”安朵丝微笑道,“静观其变就好。撬琴酒车那种事,不要再有第二次了。组织可不是非要证据不可,真引火上身了,没人救得了你们。”
毛利小五郎满脸严肃:“我们不得不参与进来。”
他不怕死,也不怕事,怕的话当年那就不会选择警察这条路,可他怕妻女出事。
现在他们一家被迫暴露在组织的视线之下,如果真的躲起来或者消失,那更是直接表明了他们就是有问题。
“很抱歉,这就是现在的情况。你们也可以让FBI提供一份证人保护计划,但凭我的经验,那玩意没什么用。”
而且躲起来,其实一样的担惊受怕,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是个头,要在陌生的国度和环境生活,抛弃所有,隐姓埋名。
不管是出于什么方面考量,安朵丝都不认为这是个好的选择。
“钥匙。”
很明显这里读不懂或不愿意读懂空气的不止安朵丝一个人。
“什么?”没头没尾的,安朵丝也没反应过来。
“有个案子,借一下你不住的那间房子的钥匙。”夏洛克理直气壮地朝安朵丝伸手,就当是他帮安朵丝的报酬了。
“委托人是大臣还是大使?”夏洛克说的就是安朵丝跟琴酒提起过的,那间她不想住的房子,钥匙可以给他,甚至他把房子拆了都行。
“大使。”夏洛克摆动着手指催促。
“给你,”安朵丝掏出钥匙,“你知道的,顶多带着John。”
“知道了。”
钥匙被安朵丝攥回手里:“知道没用,你保证。”
“我保证。”话音未落,夏洛克就直接把钥匙从安朵丝手中拿了过来。
行叭,一个不着急的,麦考夫也没提醒过她的案子。
看来是能让夏洛克去玩的,她也懒得管了。
“我……”细雨声夹杂着警笛声从窗缝透进来,安朵丝皱了下眉,她现在听见这声音就头大,“找你的?”
夏洛克走到窗户前朝下望去,警车停到了隔壁楼下:“不是。”
“不去看看吗?”工藤新一跃跃欲试。
“没准就是打架呢,隔壁那男的找了三个呢。”安朵丝幽幽说道,“给苏格兰场一点信心,虽然他们确实有点没用。”
“雷斯垂德会来找我的。”夏洛克回到扶手椅前坐下。
“玩得开心。”安朵丝拎起伞架上的黑色长柄伞,“我先去玩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