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居然还空腹。
“确实差不多了,有什么别的事情,不急的话就等我回去再说,今天出了命案,估计是要提前返航了。”
挂断电话,安朵丝又在浴缸里泡了两分钟,就听到了开门声。
琴酒进屋关门,把手里的东西放在桌子上,脱下外套挂在衣帽架上,叹口气拾起安朵丝丢在地上的衣服,挂起来整理好。
一串动作行云流水,十分娴熟,他也确实是做过很多遍了。
琴酒敲了敲浴室的门:“死里面了,要我给你收尸吗?”
“抱歉还差一点。”安朵丝伸手在水面拍了一巴掌,“拜托进来扶我一把,gin——”
“别嚎了。”
得了她的允许,琴酒推门进去,拿了一旁准备好的浴巾抖开。
安朵丝伸出手,让琴酒拽着她的手臂,把她拉起来,裹在浴巾里。
琴酒向后仰:“别往我身上靠,都是水。”
他越这么说,安朵丝越是要把水蹭他一身。
一番折腾下,湿透的衬衣紧紧贴在琴酒身上,如果是别人,此时怕是和没穿没什么两样,但只可惜,对象是琴酒。
“该死的防弹衣。”安朵丝嘀咕了一句,眼神不安分的朝琴酒胸前扫去。
“老实点。”
琴酒放弃征求她意见,直接把她扛在肩上搬了出去。
“头晕。”安朵丝坐在床上瞪了琴酒一眼。
“装。”琴酒冷漠的转过身,朝桌子走去。
“好过分。”安朵丝扭头嘀咕了一句,她都身体确实没到会晕倒的程度,但是说的这么绝情,还是让她有点不高兴。
“拿着。”琴酒把手里冰冷的盘子塞到安朵丝手里。
“诶?”安朵丝转过来,盘子里一块精致的奶油蛋糕。
她一愣,笑容随即在脸上绽开。
“出去了这么久,就是为了给我找吃的?”
琴酒有些不自在的蜷缩了下手指。
这大概就是琴酒版的“对不起”吧,公事上的歉意可以很自然得表达,可是对于越亲近的人就越难开口,大概是因为这样会让自己的心暴露无遗吧。
“还接了一个贝尔摩德的电话。”琴酒解释道,他才不没有为了这个女人去没什么人餐厅到处问!
“哦~”安朵丝对此心知肚明,也不用拆穿他。
甜腻的奶油此时是最好的能量供给,虚幻作品或是现实中那些智商不俗的天才们好像都喜欢吃甜食,安朵丝不知道他们是不是真的喜欢,但对她而言,糖是现阶段最好的能量补充剂。
“谢谢琴酱。”担心再这么说下去,琴酒真的要恼羞成怒逃跑了,安朵丝叼着勺子转移了话题,“贝尔摩德找你做什么?”
“她被FBI伤了,让我去接她。”那个女人,琴酒嘲讽的笑了笑,“我让伏特加去了。”
“你怎么推辞的?”
“我不方便。”
安朵丝歪头,这么明显,连个说得过去的借口都不找。
“太简单了吧,不怕她想多吗?”
“我管她会怎么想。”琴酒不耐烦的回答。
“不过这么紧急的情况下,她居然这么信任你啊。”受了伤,连自己手下的人都信不过,但是却信任琴酒,甚至连带着琴酒手下的伏特加,她也一并信任……有意思。
琴酒扬了下眉,手撑在床上,从侧面贴近安朵丝:“你这话听起来语气怎么有点怪?”
拿着勺柄戳了戳琴酒勾起的嘴角,安朵丝笑着说道:“按照一般情况,我应该说我吃醋了,怀疑你们是不是有什么超出同事以外的关系——”
“但是?”琴酒饶有兴致的问。
“但是,第一我知道你俩之前调过酒,贝尔摩德追过你,第二,如果我真的吃醋,你怕是会觉得我公私不分,感情用事,没事找事——你绝对不会太高兴。”
“所以?”
“我只是惊讶而已,惊讶她对你的信任,惊讶伏特加为什么这么长时间都没发现你俩关系不一般,墨镜不仅影响视力,还挖走了他的脑子吗?”
“这正是他优于旁人的地方。”
“……答应我,别让他知道。”
琴酒低笑一声,正要起来,被安朵丝抓住了领口。
“你知不知道,你的心思真的很麻烦。”安朵丝弯着眼笑,“不过我也很乐于猜测,并且哄着你。”
琴酒回敬道:“你也一样。”
“那你猜猜,我现在在想什么?”
“憋什么坏呢?”
琴酒可不觉得这还用猜,安朵丝的坏水都快溢出来了。
安朵丝无辜的眨了眨眼,手腕一转,在琴酒躲开之前,成功的把奶油蹭到了他鼻尖上。
“你干什么?”琴酒额角一阵紧绷,鼻尖顶着奶油质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