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的故事由安朵丝主动开始,但她没有结束的权力。
“你不该学哲学。”琴酒冷笑一声,“你该去学心理。”
“啊?”安朵丝完全没意识到自己那句话说错了。
如果不是在这种场合琴酒一定会做些什么的。
但现在不说别的,波本甚至还在时不时朝这边看一眼,看起来他确实是在执行组织的某项任务了,所以才能够这么肆无忌惮。
当前这些不合时宜的东西,就像是突然冒出来的那只卷毛狗一样,在提醒着琴酒——你几乎对安朵丝的过去一无所知,你不知道她的底牌是什么,她随时可能离开你。
琴酒对安朵丝的了解几乎全部是来自她自己所说的只言片语,还有组织提供给他的那份资料,他现在非常怀疑那份资料的真实性,并且看起来BOSS也是知情的。
这种来自感情和工作的双重隐瞒,让琴酒不免感到烦闷。
仔细想想,就连安朵丝提起过的那位对她产生过重要影响的老师究竟是谁,他都不知道。
琴酒这么想着,也这么问了出来,颇有一种破罐子破摔的架势。
不知道该怎么接话的反到变成了安朵丝,她总不能说她的老师就是那位犯罪卿,夏洛克·福尔摩斯的宿敌——威廉·詹姆斯·莫里亚蒂。
她认犯罪卿当老师到是没什么大不了的,可是她没法解释为什么在大众眼中早就死去的犯罪卿还活着。
而她又不想在这种事情上欺瞒琴酒,这么做了,将来要补的漏洞可太多了。
“说好了各凭本事的。”安朵丝在琴酒胸口戳了戳,“虽然色.诱也算是一种手段,但是gin,在你我信息明显不对等的情况下,你还如此贪心,是不是不太公平呢?”
琴酒冰冷的手指拂过她的锁骨,落在了她的大动脉上。
“我赢定了。”
“那你可真厉害。”
“……”
伪装成普通侍者的波本不忍直视的移开了眼,完全没弄明白琴酒和君度在做什么就算了,他居然还看到了琴酒调情的奇观,虽然真相完全不是这样。
换个角度来说,如果琴酒真的那么在意君度,他或许可以从君度入手,她的身份可是放在明面上的。
前方人群中忽然一片躁动。
时间到了,拍卖师登上了台。
“这人。”琴酒皱紧了眉。
“是那位调酒师啊。”安朵丝欢快的接上,明显看热闹不嫌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