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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再伪装(1 / 2)

她正恶毒的想着,感受到一束压迫性极强目光落在自己身上,摧雪抬眼,只见楼齐涯眼神凉薄:“来人,搜搜三公主。”

宫女们面面相觑,虽然犹豫了一下,但还是上前压住摧雪。

皇帝脸上怒容更甚:“楼丞相这是。”

“碧曼青不见踪影,遇蛇两位身上皆有碧曼青嗜好蛇紫花香,臣方才发现而公主身上也沾此气味,为保证公主安全,臣便出此下策。”他口气平淡,仿佛在说一件无伤大雅的事情。

可摧雪却知晓楼齐涯分明是在故意诈她。她做事向来谨慎,怎么会将蛇紫花气味残留身上。

宫女压制住这位二公主,却不知这位平常柔弱的二公主不知哪里来如此大力,竟然将三名宫女齐齐甩出。

楼齐涯桃花眼微眯,上前将摧雪双手手腕钳制住,摧雪手腕伶仃得瘦,加上他手指长,一只手便能牢牢握住。

一直到现在,摧雪都没有说任何一句装无辜柔弱的话,楼齐涯只觉得不对劲,因此亲自上前擒住她。

手腕被背后那双有力的手握紧,一股属于他身上淡淡竹香萦绕鼻腔,后背几乎贴前胸,两人却丝毫没有旖旎之意。

指尖触感细腻柔软,楼齐涯粗糙拇指不自觉摩擦,细嫩滚烫肌肤上有条细小凸起,垂眸轻轻一扫,只见她尺骨茎突上一道小小伤疤横在白嫩手腕上,平日如若不仔细看压根看不出来。

楼齐涯瞳孔微缩,弧线锋锐轮廓紧绷,面色骤然惨白至极。

摧雪正等着被她放走的碧曼青再次爬去卧榻上沈珂身上,再咬一次,她必死无疑,而楼齐涯也暂时无法再怀疑她。

因此她自被宫女压制时便一眼不发,挣扎时悄悄将那细小的蛇甩进身后草丛。

可楼齐涯竟亲自来擒她,伤到他心尖上的沈珂,果真碰到他逆鳞了。

她并没有挣扎,因为此时再搜也搜不到什么证据。

男人使力不知轻重,摧雪打赌她双手手腕一定青紫斑斑了。正在心中为他又记上一笔账时,手腕上那道霸道力气竟缓缓松开。

她欲回头时,剧痛来袭,就连她这个经常受伤早已免疫寻常疼痛的杀手也被疼的后牙槽微微咬紧,宫女已上前搜摧雪身。

楼齐涯垂头接近摧雪耳边,声音阴冷:“你手腕的伤疤,哪来的。”

耳边是温热气息,背后的躯体炙热劲瘦,摧雪有些心猿意马,她随意回答:“小时候伤的。”

松开手,将少女细白手腕在她背后抬起,细细描摹这道熟悉印记,一样又不一样,阿雪手腕上有道细小胎记,而这沈茯明显是划伤,也比阿雪的长一些。

此时宫女已经将摧雪身上搜完,只搜出一些女儿家常带身上的手帕玉发簪。

几秒后,最后一名宫女呈上:“丞相大人,请过目。”

是一枚象牙梳篦。

摧雪扫了眼,淡淡移开目光。楼齐涯却紧紧盯住这梳篦几秒,沉声问:“为何带此物。”

“本宫喜爱梳头活络头皮筋血,有何不可吗丞相?”摧雪声音没什么情绪,心下腹诽着楼齐涯到底是脑子被驴踹了还是太过于谨慎,就连这也要问吗。

她生来发质毛糙,喜爱打结,后天才养成一头乌亮顺滑青丝,带着梳篦的习惯却再也改不掉了。

听闻,楼齐涯将她推开,摧雪踉跄几步。

见他这搜身如审嫌疑犯,向来与他不对头的左相凝眉严肃斥道:“你竟敢在无任何证据情况下如此冒犯公主殿下,还有没有王法了?”

“皇上,楼齐涯此举分明没将皇族威严放在眼里。”左相怒斥完楼齐涯,转头拱手对脸色黑沉的皇帝道。

“楼齐涯,你该当何罪。”

皇帝虽降罪与他,却在他对摧雪动手时没加以阻止,因此这皇帝也是怀疑这个二女儿的。摧雪感叹,就算是皇家亲养的和在外流落的竟也如此大区别。

但这一切的前提是楼齐涯真的在她身上找出了什么。

摧雪抬眼看向沈珂,皱眉。那碧曼青怎的还没来,莫非...

莫非楼齐涯这厮在沈珂身上放了雄黄酒?

她抬眼看向楼齐涯,楼齐涯在她看过去时移开目光,轻笑一声。

“臣知罪,臣愿意放弃围猎资格,自请护二公主安全,将功赎罪,还请陛下成全。”

皇帝本就不敢惩罚楼齐涯太过,此时楼齐涯给了他一个台阶,他怎么会拒绝:“准。”

“皇上!”左相依然保持拱手姿态急忙上前,却被皇帝一个抬手制止。

“今日便如此吧,开宴。”这场闹剧皇帝明显不愿再多加讨论。

而摧雪楼齐涯开口时,垂头凝眉。

楼齐涯似乎已经知晓碧曼青是她所做,此次自请护送她,步步跟随,是要下死手模样。

宴毕后,摧雪找到在树上挂着的碧曼青收回袖中,原本沈珂死亡后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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