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炉。
他的鼻息热乎乎的扫在脸上,高挺的鼻梁擦过脸颊,她坏心眼的掐了掐他的脸,柔韧湿润的口腔,连温度也是滚热的。
等到鹤屋雪江满意的撤离他的嘴唇,禅院甚尔已经弯起身体,忍不住急切的呼吸,眼圈都通红。
她见好就收,安抚的拍了拍禅院甚尔的手背,“好乖,好乖——”
禅院甚尔狠狠地瞪着她,半晌缓不回平时的呼吸,转身头也不回的进了厕所,用力的甩上了门。
听到门发出的“哐当——”一声巨响,鹤屋雪江赶紧堵住耳朵。
真是的,大清早的,火气也太大了吧。
等到禅院甚尔从浴室出来,鹤屋雪江抱着手臂,笑吟吟的靠在墙边看着他,看到他还滴着水珠,湿润的贴在脸颊上的黑发时,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禅院甚尔冷哼一声,臭着一张脸,别过脸不去看她。
“甚尔君,说起来,下雪天最应该做的事情是什么呢……”鹤屋雪江噙着笑,走到他身边,摸了一把他的胸口。
禅院甚尔一把推开她,捡起随意的丢在床边的卫衣就往身上套。
鹤屋雪江看笑了,一边笑一边走到他身边,用指尖戳了戳他的后颈,禅院甚尔又是一哆嗦,恶狠狠的扭头回来瞪她。
鹤屋雪江立刻举起双手,满脸无辜,“打麻将吧。”
“……”禅院甚尔的呼吸顿了顿。
“对啊,麻将,你之前不是很感兴趣吗?”鹤屋雪江捂着嘴巴笑,“说起冬天,当然是要一起打麻将啦,我刚刚想说的就是这件事情。”
“怎么了,怎么这副表情,还是说,你在想什么其他的事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