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白桃都闻到了一股引人作呕的腥臭,顿时觉得无比反胃,不得不暂时屏住呼吸。
可玉然没有表现出丝毫异常,仍然端坐着,只用眼睛细细打量着面前的污物,仿佛周遭发生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看了片刻,直至地上的人再无反应,玉然才不紧不慢地抛出定论:“一刻钟后呕吐,污物呈黑色,有出血,味臭。”
婢女连忙登记在册子上。
做完这一切,玉然才终于像反应过来般,眼中流露出厌恶之色,抬手用衣袖挡住口鼻,另一只手对着杂役招了招:“行了,拖下去施针吧,鹄尾针至人醒,而后仰门再针一刻。”
立刻有杂役上前,见农户面色黑得骇人,他伸手探了探农户的鼻息,然后起身抱拳回道:“二公子,人已经死了。”
玉然点点头,对着婢女淡淡道:“剧毒,死相不雅。”
婢女提笔记上。
趴在墙头旁观了全程的白桃此刻已经无法用言语来形容内心的震撼——
江湖第一医派伪善的面具下竟是如此草菅人命!
而那二公子,十六七岁的年纪却如魔头般杀人不眨眼!
正当白桃盘算这回春谷不宜久留,应早日离开的时候,她倏然听到玉然悠然开口道:
“梁上非君子,阁下偷听许久,不如下来喝杯茶歇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