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脱离躯体,砸进脚下土地的缝隙中。
长涧溜溜达达随着林霜似指的方向回到大路中,估摸着时辰,扭头问身后跟着的人:“你饿了么?”
没人回应。
目送那位小姑娘面如死灰地被人拉进解语楼后,林霜似便再没开口说过一句话。即便长涧主动搭话,她也好似没听见一般不做回应。
因而长涧也没指望她回答,自顾自说:“我饿了。”
而后一脚踏进路边的食肆中。
等林霜似沉默地跟着坐进了位置,长涧才在跑堂希冀的目光中报了菜名:“栗子炖鸡,红烧鱼,加一碟白菜豆腐。”
林霜似掀起眼皮扫了他一眼。
等用完饭后,长涧又领着林霜似进了茶楼,要了个雅间。竹帘半挂,室内清幽。
长涧临窗坐下,支着下巴听楼下说书。
林霜似尽职上前为他倒茶,尚未走近,就听见长涧慢吞吞道:“不用你伺候,出去玩吧。”
林霜似皱起眉头,怀疑长涧又开始犯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