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我嫁过人呢?”
摩勒果然愣了一下,她赶忙摆了摆手又说:“不是一定就非得是嫁过,只是说假如……”
摩勒眨了眨眼睛,虽然眉眼里有困惑,但笑容里却满是清澈和单纯:“既然说了是不因任何,就是不因任何,但凡有一种可能掺杂在其中致使出现了动摇跟改变,就都不叫不因任何了。”
邬山月噘着嘴听完,满怀的开心却又忍不住的莫名生气:“谁让你说这么没骨气的话了!”
摩勒轻地一笑:“所以虽然我承诺不会改变,但也请你允许我会忍不住嫉妒……”
邬山月忙地一踮脚,吻上了他的唇:“放心吧哥哥,我喜欢你吃醋,但我不会让你嫉妒!”
摩勒眨了眨眼睛,正想回吻,邬山月却忽然捧起了他的脸,凝着眼睛很认真地将他打量了起来,而这份认真甚至像是解析……
“怎么了吗?”他实在尴尬,才忍不住地问。
“没什么,就是想把你记得再清楚一些。”这话回复得平淡又正经,但紧跟着她又噘着小嘴儿娇怪地说:“我竟然刚刚才发现你的鼻尖上有一颗痣,不明显,之前完全没有注意到!”
“是吗?”
摩勒刚想伸手摸,邬山月又抬手一指他左边眉底:“这里也有一颗!”
“真的呀?”这回他抬手摸到了。
邬山月歪着脑袋看他:“你自己都不知道?”
他笑着摇了摇头,邬山月立马就很正经地点了点头:“既然如此,我以后就多多观察,有什么新发现就告诉你!”
“啊?”摩勒觉得怪怪的,摸了摸脸:“告诉我这个干什么?”
邬山月小嘴儿一噘,也不扭捏:“还能干什么?人家就是想找个理由能光明正大直勾勾地看你嘛。”
摩勒愣了一下,一笑:“哦……行,那我……”
“你不行!”邬山月干净利索地一语打断。
“为什么呀?”
“因为我没有你好看啊,看多了都是缺点,你就不喜欢了!哼!”
“不会的……”
“怎么不会啊?”
“我觉得你很好看啊!”
“那是因为看得少,看得粗略!”邬山月一扭头,把脸捂住了:“我自己的样子我自己清楚,尤其你打小还是跟新娘子一起长大,那看多了,什么对比就都出来了!”
“不会啦!”摩勒把手上的油在身上蹭了蹭,想要去扒拉她的手,她就很倔强地躲开。
摩勒没办法了,被她逗得实在心软又心爱,恨不得化出所有的温柔来给承诺:“好了嘛,那以后我就不看别人了,只看你!”
邬山月撑开手指露出眼睛,眨巴眨巴,还是不乐意:“那不是很快就腻了?”
“不会啊!这不是还有昨天的你,今天的你,以及明天的你;有前一刻,此一刻,还有即将的一刻……反正随你怎么变,江流石不转,我都不变!”
邬山月又眨了眨眼睛,依旧带了点儿不乐意:“你是在跟我说甜言蜜语吗?”
“那我说的好吗?”
“还不错吧……”邬山月放下了手,哼唧唧,故作洒脱。
摩勒趁机握住了她的手,低头认真地说:“那我会做得更好!”
可这话才刚一落,两颗心儿还在同频波动,就听“嗖——”的一声传来,摩勒机警地抓着邬山月猛然地向后一撤。
再等低头一看,一只羽箭正射在了他们的脚边。
“真抱歉,让二位久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