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一扬,再一想,又拿手指戳了下摩勒:“诶,你说公举人知不知道这块壁雕的存在?他拜的到底是这幅画还是壁雕啊……又或者画和壁雕有相同的象征?”
三问之后,她知道得不到答案,直接小脸一板,一巴掌又甩在了摩勒的肩膀上:“都怪你,没事儿扯什么画不画的,害我提起了好奇心,却守着个又聋又瞎又哑的人,无处解答!”
摩勒只能无奈苦笑,顺带软语安抚:“你别急嘛,我瞧这像是个佛教的神祇,你要真感兴趣,咱们可以试着去请教佛门的大师。”
“佛教的?”邬山月眼珠儿一转,她可有个现成的曾侣人呢。可又一琢磨,她不想让摩勒牵扯进来。
“我又不准备皈依找山头,认识个神祇做什么,你也不许去认!”
摩勒皱了皱眉头,真闹不懂她的所思所想,只得随着点了点头:“好吧。”
“行,就这么着吧,走!”邬山月一招手,撤退。
“诶!”摩勒托着手里的画喊住了她,她回头一瞅,抬手一随意:“挂回去啊!”
“不,你不过来看下吗?仔细看的话,我觉得她手里的东西有点像你的骨鞭……”
邬山月随便地瞟了一眼:“这么乌七八糟能看出什么呀,走啦,走啦!”
摩勒只得点了点头,将画又重新挂回了原处。在遮住壁雕的一刻,他忍不住多瞅了一眼,忽然记忆里另一尊蛇头人身像闪入了脑海,而同时一闪而过的还有他的师父崔岳和一个女人的身影。
“啊——”他不禁惊呼出声,忙去细看画里勾勒的身形,试图与脑海里的身段加以对照。然而一个乱七八糟,一个模模糊糊,根本无从着眼。
“怎么了?”邬山月急来关心。
“没什么没什么,脑子里突然乱了一下!”
“我就说这画里的女人很邪门,都涂鸦成这样了还能扰人心智,快走!”邬山月气得直接上手,大力地将摩勒拽出了门去。
摩勒跟着她走,却又忍不住回头多一眼的凝望。
香烟袅袅升,缭绕在画轴下面好像将画里的女人烘托上了云端。
因为看不清了模样,便可以是任何模样,完全取决于所看之人心里想到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