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踹了居不易一脚:“原来真正能跟它交涉的人是你啊!”
“好好说话,怎么总踹人呢,巧巧都比你有人性!”居不易揉了下挨痛的膝盖骨,回头又冲小猴儿抛去了一个媚眼:“是吧,巧巧,姐姐还没有你乖呢!”
小猴儿真像是听懂了一样,马上翻了个跟头,蹦蹦跳跳像跳舞。
邬山月赶忙将居不易拉到了身边,像是提防巧巧,压低了声线说:“既然如此,你让它把钥匙取来。”
居不易一愣,瞅着她,眨了眨眼睛,一时间都没说上话。直到邬山月又推了他一把,催他快去,他才似信非信地说:“这不太可能吧?”
“试一下又不会死!”邬山月朝他一瞪眼。
主要居不易自己也想瞧瞧能不能实现,忙转身招呼来了巧巧,拽了拽铁门上的大锁,又比照着钥匙的样式描述了一番。
邬山月还在后面补充:“实在辨不懂钥匙,弄个铁丝来给我也行。”
居不易赶忙又跟小猴儿比划了一遍,虽然连他自己都嫌弃比划的有点不清不楚,但末了还是牵过了小猴儿的小爪子,期许地说:“怎么样巧巧,明白没?”
小猴儿“吱吱”一串叫,翻着跟头跑没了影。
居不易回头看向邬山月,又皱眉又撇嘴,满脸写着难以置信:“这样真能行?”刚一说完,他又马上哀叹了一声,换了种懊悔的口吻道:“我怎么还有种教坏了小朋友的良心不安呢?”
邬山月翻了个白眼:“那回头你就再教它一个‘有始有终’的优秀品质做补偿!”
“啥意思?”
“就是如果回头它真能拿来钥匙,你用完之后,记得让它再送回到原处!”
“这叫有始有终?这不该叫湮灭证据吗?”
邬山月没心思搭理他,真就是揪着心地期待和忐忑。
好在没一会儿的功夫,小猴儿就蹦蹦跳跳地回来了。
邬山月急忙先迎了过去,小猴儿却显然不想理她,翻个跟头跳到了居不易的面前,小爪子一伸,真就将一把钥匙丢在了他的手里。
居不易惊喜万分,转手将钥匙抛给了邬山月,然后面不改色地拉过小猴儿是又挠又逗,直夸它怎么这么聪明。
邬山月拿着钥匙只试了一下,真就把锁给打开了。
事情顺利到了让人难以置信的程度,她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只能回头冲居不易摊手一笑。
小猴儿却“蹭”地跳了过来,长手一伸,将她挂在手指上的钥匙夺了回去。都不用交待,一个跟头翻过去,再次消失不见。
居不易笑呵呵地凑了过来:“巧巧真不是一般的聪明。”
这一点邬山月很同意,连连点头。随即一顿,朝居不易嫌弃地抛去了一个白眼:“当然你也是真蠢!三天半呢,你都没想过让它开锁?你是故意留在这里蹭吃蹭喝的吧!”
居不易也有点不好意思:“啧,别这么出口伤我!谁能想到一只猴子能这么厉害?”
“我倒觉得能把猴子驯得这么厉害的人才是真正的厉害。人家没准早就想放你走了,所以才会让巧巧一天送三顿饭地来提醒。结果你倒好,愣是因为太蠢发现不了。”
“好好好!”居不易自觉理亏,放弃辩驳,只得上前推开了笼门,列手躬身再请邬山月先走:“走吧两锭金,咱们去看看究竟是谁能把猴子驯得那么厉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