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还是瞎话最管用,摩勒转身便把她放在了方桌上。她刚一提脚,脚脖子就被捧在了摩勒的手心里。
“只是扭到,还是伤到了?”
邬山月愣了一下,低头看着他两掌之间自己的脚,脸上不禁红晕流霞,千百只流萤更在她心中飞旋闪光。她慌地随手一指:“就这里,有点扭到。”
摩勒点了点头,褪去了她的鞋子,照着她所指的脚面轻轻揉搓了起来。
一双拿剑的手,即便年轻但因为足够刻苦,摩勒是长有手茧的,但邬山月所感觉到的力量非但没有任何粗糙,相反是只有细腻的温柔。
心里的小鹿又被甜醒了,醒来就知道一通乱撞。她赶忙偷眼去看摩勒,却见对方一副严肃的表情……怎么着,只她一个在胡思乱想?岂有此理!
邬山月忙把脚缩了回来,小嘴一噘,怒冲冲:“你怎么揉得这么没有感情!这是我的脚,你怎么却像是在揉馒头一样!”
“我知道是你的脚,才不敢带着感情揉。”
越是清朗简单的真心话,越能荡漾人的心波。邬山月赶忙握了下一心口,生怕小鹿不辨方向冲了出来。
“啊——”
小禾惊慌的叫喊声从里屋里传来,两人恍而收神,估摸着都快忘记了自己原是在他人的家里。
但即便这样了,摩勒的第一反应仍旧是看向了邬山月,似乎是在等待她的决定。
“哎,真会挑时候醒!”邬山月穿好了鞋,从方桌上跳了下来。
摩勒赶忙去看她的脚,她立即竖起大拇指,特别夸张地赞道:“小哥哥,你的揉馒头搓脚法真是太厉害了!”
摩勒无奈笑道:“主要还是配你的伤情!”
“反正是般配就行!”邬山月做了个鬼脸,推他进了屋。
小禾已经摸爬到了床脚,缩着一团矮身躲着。先是瞧见了进来的摩勒,她眼中的惊喜如救命一般,可紧随而入的邬山月又瞬间让她由喜转悲更转恐惧,赶忙是抱着头往床脚里藏。
摩勒的第一眼却不在小禾,完全被田立仁抓住了眼球,因为此一刻的场景未免太吓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