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方水土,原来也养不出同一种人。”邬山月笑了笑,一琢磨忙是又问:“诶,小哥哥,你只说是拜在了珞珈山,那你的生身父母也是灵宝玄门的人吗?”
摩勒亦是摇头:“我自幼便是在师父身边长大,师父说我是被他捡来的,所以我对生身父母一无所知。”
“哦,原来如此!”邬山月妙目一转,立马贴过来问:“那倘若,我是说倘若哈……你的亲生父母又出现了,并表示要将毕生的武艺传授于你,你学是不学?不学就是不孝哦。”
摩勒愣了一下,一时间没答上来。
邬山月立马开心地欢跳:“我就是喜欢看你两难的样子!”她单手挎过摩勒的臂弯,摇晃着说:“看来帮你找到亲生父母这件事儿得列入我的计划里来啦。”
摩勒只当这是个玩笑并未多想,摸了下她的脑袋,笑道:“好了好了,昨天一早是我胡言,今日清晨是你乱语,难道我们以后每天醒来都得先胡说八道一段来练练舌头吗?”
“不然怎地?”
“不然当然是省省舌头吃饭啊,你都不知道饿吗?”这话一说完,摩勒不由地想起了自己昨天补到那条小蛇,心里一万个可惜,只能皱着眉头说道:“今天就先吃老先生留下来的那些储备,我等下再去捕些新的来。”
“哎呀,不要,一点都不好吃!”邬山月说着眼睛一亮,怀笑带喜地瞅着摩勒道:“小哥哥,咱们干脆出去吃些好的呗!”
说完也不等摩勒相问,她便跑到了一旁的石头后面拖出了那把长剑。趁着早起的功夫,她还特意用老头儿的破衣服缝制出了一个剑套,瞧着甚为结识。
“小哥哥,你把它背在身上,记得绑结识些!”
“干嘛?”
“哎呀,先绑好了再说!”
摩勒听话行事,完了立马就问:“绑好了,说吧。”
“说什么呀,就是这么好的东西,丢了可惜,带身上安全呗。如果不是因为太重,我就自己捆身上了!”
“此地就这么大,丢还能丢哪去?”
“啧,就让你背点儿东西,话真多!”她再三检查,恨不得将这把剑焊在摩勒的后背上。
“好了好了,掉不了了,我都快要人剑合一了!”
邬山月这才点了点头,但又啧啧叹息:“多好的一把剑,就是总‘剑剑剑’叫得不霸气,咱不如给它起个名儿吧。”
“好啊。”
邬山月原地两小蹦,激动地说:“那就以咱俩的名字来命名,有意义,你说好不?”
摩勒怎能不乐意?自是笑着点头相应。
“那你说随父姓好,还是跟母姓好?”
摩勒愣了一下,迷茫的眼睛闪闪烁烁,几分懵几分萌。
“哎呀,怎么这么愚钝!就是你的名儿放在前面还是我的名儿在前。”
“哦,自当是你的”
邬山月满面欢喜:“那叫邬摩?山摩?月摩?”
三个词儿下来,她的眉头越发皱得厉害,最后一眼瞪向摩勒:“瞧瞧你这个姓,魔魔魔,把咱这剑整得都不正派了!”
摩勒还真面露愧色:“要不你缀个‘勒’字试试?山乐,月乐,山月乐,是不是好点儿?”
邬山月依旧满脸嫌弃,啧啧地说了声“凑合吧”,末了还得立马补上一句“真土”。
摩勒语塞了,给自家娃娃取名,永远都是书到用时方恨少。
“诶,小哥哥,你是原本就姓摩吗?还是说前面还另缀有其他的姓。”
“没有没有,我就是姓摩名勒。”
“俩字都是你师父给取的?”见摩勒点了点头,她立马说道:“如此你的师父就必然与你父母相识。不然百家姓里那么多的字儿,他怎就偏偏找出了个‘摩’来,未免太生僻了。”
摩勒不禁也是一愣,她忙是又问:“你没问过你师父吗?”
摩勒如实地摇了摇头:“既然师父已经说了我是捡来的,又怎么好再多问?”
“不是吧,人类不是应该对自己的起源都份外好奇吗?”
话到这里,邬山月先份外认真地分析道:“那你师父八成就是骗你的。他瞒着你,就是不想你知道身世!”
“不会!”摩勒立马否认。
邬山月也紧跟着说:“也对,如果他只是有心瞒你,直接给你取姓赵钱孙李,或者随他姓崔,岂不是更加简单?”
“你别瞎猜了。”
摩勒已经明显不悦了,可邬山月只自顾自地继续道:“所以你师父的感情一定很复杂,可能是爱恨交加呢。既想你铭记,于是在你的身上附加了符号;却又不想你明确地知道原委,于是便又向你撒了谎。小哥哥,你真该一直追问,没准能……”
“可以了!月儿,不要再说了!”摩勒生硬地打断了她的话,眼神也跟着冷肃了许多:“我很尊重我的师父,所以请你也不要再说一些关于他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