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乎地打湿了领巾。
而她被伏地魔指派的“婚姻”逼迫得忍无可忍时,竟然不惜一切想要和该死的鼻涕精争执个鱼死网破!请原谅他如此冒犯不成熟的举动,但没有什么比猥琐得令人作呕的“鼻涕精”更能体现斯内普的邪恶了。生命是珍贵的,莉迪亚很少使用时间停止来伪造幻影移形的假象,而如果对斯内普痛下杀手,在时间的漩涡解除后,可能会对她本人也造成不堪设想的负面影响。
小巴蒂自诩为唯一理解她遭遇的守护者,在她最为艰难的时刻,却也只能选择劝慰她放手。他看到她绝望而永不悔改的眼神,和不断滚动的泪珠,恍然间,她内心的支柱一下子涣散下来,她长指甲的五指顺着斯内普的裤腿留下一道道褶皱的痕迹,她整个人半跪在地上,看起来是那样弱小、可怜又无助——这与他一开始见到的莉迪亚大相径庭,但他并不认为她成了任人践踏的弱小蝼蚁,相反……
‘是我的冲动毁了一切,我急于邀功,将你卷入到不幸的漩涡之中。’
小巴蒂在心中不断忏悔,但这罪恶的火焰却在谷底不断燃烧,她的每一个表情都不断刺痛着他的心,她还要忍耐多久,他也不得而知,但他已下定决心与她携手走过这一切磨难坎坷。
“小巴蒂,你愿意和我一起去度假吗?有了黑魔王在霍格沃茨授课,我们可以短暂地放个假了。”
莉迪亚花费了半天时间来调整自己,再一次见到她时,她已经换上了精致得体的妆容。
“太好了,那订票和日程安排就交给你了,还有我的一个朋友,节约成本的话,你定两间房就行。”
小巴蒂拍着自己的胸脯做担保。
可当一切都准备就绪后,莉迪亚忽然拉着他问道:“你介意和没到月圆之夜的狼人共处一室吗?”
她的眼里闪着星光,他无法拒绝她充满善意的请求。
小巴蒂这才回过神来,她一定是担心直接说出事情原委会被他拒绝,才用了这样一个善意的小借口。
“还是你想的周道些,洛哈特去教书,那之前的教授肯定会暂时清闲下来,为了不让他搞出岔子,我们得尽可能将他控制在眼皮子底下。放心,我好歹也算是半个备用演员,绝对不会让他看穿我的巫师身份的。”
话虽如此,莉迪亚久违的老朋友却实打实地为他带来了无尽的压力。
卢平和斯内普身高差不多,他总是挺直腰板,可小巴蒂的身高更胜一筹,他看到卢平的褐发中夹杂着几撮零星的白发,发旋还没有明显的斑秃缺陷,但以他的一己之见,这是迟早的事情。
卢平是个同情心泛滥的烂好人,或者说是运气太差,总是想用自己的方式帮助那些碍手碍脚的麻瓜。例如,他们三人去某个堪比偷窃者的麻瓜博物馆时,卢平帮助抬担架运送看到木乃伊标本而缺氧的埃及人,他刚想伸手去摘他那厚厚的头巾,便被同样热心的莉迪亚拦了下来,在一顿纠葛中,一整天的旅游放松计划都被打乱了。
无论卢平想要进行无私的布施,或是进行生命的奉献,都与小巴蒂无关,但如果事情牵扯到他的保护对象,就一定要好好说道一番,论黑魔法能力,小巴蒂绝对在卢平之上,但与形形色色的人打交道的情商,他还是有所欠缺。
卢平是个狼人,用巫师的老话来说,狼人的血统完全被污浊,成为了鄙视链底端的“佼佼者”,邪恶而肮脏的家畜,一种黑魔法生物竟然能成为黑魔法防御术的教授,还先他小巴蒂一步成为了莉迪亚的“好朋友”,在感叹着命运不公的同时,小巴蒂也被她兼容并包的思想所蛊惑,他不断在心中自我救赎(攻略)着。
角度与处境的区别,对一切事物的看法也会出现必然的分歧。她作为麻瓜,作为巫师,作为星夜剧团的叛逃者,与日阳剧团的布施者,结果都是一致的——燃烧自己的光,照亮周围的一切,指引着迷茫的灵魂走向真正的归宿。
好在,至少她现在的笑容发自内心,他很高兴能收获到与平日截然不同的她的另一面。
“好久没有磨练砍价功底了,技术都有些生疏了!”莉迪亚将两颗闪闪发光的人造宝石递给他们,摆弄着自己淘到的新奇有趣的物超所值的经典“小垃圾”。
一周的时间很快过去,在卢平细小的鼾声响起时,小巴蒂忍不住来到屋外散心,正好遇到了在磨练着技巧的莉迪亚。
她反复尝试着后空翻直接到模板月亮上,每次都少一段距离,就连半包住手掌的蕾丝手套也沾染了一些污渍,她有些无奈,说道:“小巴蒂,明天晚上七点三十分的那场表演,可以请你不使用魔法力量配合我吗?我邀请了莱姆斯去看,好作为我们友谊告一段落的结尾。”
“当然,只要是你的要求,我都会去执行的,那我今晚多练习一下牵引拉伸绳子的技术,就像你的悠悠球一样。”小巴蒂担心自己把话说得太明显了,思量再三后,他又追加了一句,“为了我们共同的目标……”
之后的一切都步上正轨,就这样,小巴蒂将莱姆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