屡次屡败,屡败屡试,景颜正思忖着下一步该如何的时候,楚天的接到了剧组的电话。 “我说楚天,给你留的那个角色,还演不演了,要是不演,我就换别人了。”打电话的人是剧组的选角导演方哥。那天楚天本就是带着景颜去试镜的,没想到出了意外,再等人醒来之后,面前之人已是穿越而来的。 “别别别,方哥给小弟点面子,这人不是刚恢复嘛。后天一早,我们就上剧组去报道。” “那行,就再缓你两天,再不来就没你们的事了。对了,后天是晚上的戏,你们五点前 过来。” “好好,谢谢方哥,我们一定准时到。” 接完电话,楚天看了看景颜。见他表情凝重,嬣婉忙问:“怎么了?” 楚天知道景颜的情况特殊,所以前些天也没敢跟她提及此事。 眼见着此事无法再往后拖,只能硬着头皮向景颜坦白:“我说你来也有一阵子,我们也该做正事了。这里的一切你还可以慢慢熟悉,但当务之急人家剧组已经等不及了。你再不去,人家怕是要换人了。” “剧组是做什么的?” “演戏,演戏知道不?在这里你是个演员,这可是我好不容易求来的角色,你可不能掉链子!我们的饭碗呢都指望你!” 待景颜明白过来,大为震惊:“戏子?!你怎可以让我去当戏子?” “不,不是你想的那种,这个年代,演员的地位可比从前强多了。不信,你看电视啊,里面全是各种大女主的戏。”楚天慌忙解释。 楚天见她满脸疑惑,只得打开电视,指着电视屏幕说:“他们,他们都是在演戏,这叫电视剧。” 嬣婉被电视里的剧情吸引了,电视里恰好播着有关明朝宫廷的电视剧。 “看,这女的她演得就是你们大明的太后,”镜头里又出现了另一个男子,“哪,他演得就是那个被草原人民掳去的皇帝,叫什么来着?” “英宗!”嬣婉很认真看着剧里于谦正指挥着北京保卫战。 她从未想过,这些历史竟还能以这样的方式呈现在世人面前,真是让她叹为观止。 “对对对,就是他。” “这些都是人在演戏?那这些场景呢?也在紫禁城,哦不,而今应称之为故宫?”她有些好奇,又有些不可思议。 “故宫,那哪能成啊,游客多如牛毛,那是横店影视城里拍的,一比一实景仿建,是不是很逼真?你都难辨真假吧?” 见她很认真地盯着电视,他接着又试探着问,“你,你现在不怕看到它了吧?” 嬣婉又看了一眼屏幕,经楚天这样一提醒,她才发现自已确实没像从前那般畏惧。 可那毕竟是禁锢她多年的地方,那种心有余悸之感又怎可能须臾间就一笔勾销?何况她对自已为何会来这里,来了之后会不会再被遣回去,以及何时再回去全然一无所知。 见嬣婉不答话,楚天心想她大约是忌惮古人对于戏子的定义。于是拿起手机微博对她说道:“你再看看这,这些都是流量明星,那粉丝都是趋之若鹜。现在能成为那样的女明星,是多少女子的梦想。” 她一定无法想像,女人可以这样随意将容貌地展示于人前,原先低贱的戏子身份,如今可以成为人们纷纷争强的香饽饽 若是她所生活的那个男尊女卑的年代里,女子也可以这样受人仰慕、崇拜,亦能与男子一般平起平坐,受人尊重,那将是件怎样的幸事。 可她毕竟是受过多年封建礼教思想约束的,一时还是难以接受如此抛头露面,于是只能另想他法。 嬣婉对这里的习俗还是甚为满意,女子可以正大光明地出来挣钱,于是她想当然地如是说:“我想也许我可以做点其它事情养活我们,我可以帮人写字;对了,我还在尚衣局里待过,我从前也是为皇后娘娘缝制过衣服的,可以用绣品来换钱。” 楚天见她说得正儿八经的样子,真是哭笑不得:“我的娘娘,您别逗了,现在都九年义务教育,谁还不会写字?刺绣嘛,倒是可以试试,只不过待你绣出来拿去卖,我们可能都要露宿街头了。” “露宿街头?何以到了要卖房子的境地?” “这房子本来就不是我们的,这是租来的,北京这寸土寸金的地方,咱目前还买不起!” 楚天无奈,房价像座山,多少人不堪重负,多少人日夜奔波,不过是为了在城市里有方寸立足之地。 而他奋斗多年,才好容易开了这小小的经纪公司,之前签了两个艺人都另寻高枝,刚签的一个女演员,还偏偏就遇见穿越这种百年奇遇事件。 “租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