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逐渐严肃的表情,引得悦禾轻笑出声,“阿玉,别恼嘛,本宫当然不会强迫阿玉,更不舍得伤害阿玉。”
“若阿玉着上红装,外头那些个风流雅士,怕是连阿玉的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洛阳城中又哪里还有他们的位置?”
时卿拿起桌上的酒饮了一口,语气冷然,“公主抬举在下了。”
听起来毫无兴致,倒像是真的恼了。
“不过幸在阿玉是男子,不然以阿玉的相貌,本宫可是会嫉妒的。”
见时卿不再搭话,悦禾又将喜服大致比了一下,“这腰间是不是大了?”
女官闻言又去帮悦禾,发现确实大了,“求殿下恕罪,奴婢等人是按照殿下一月前的尺寸裁制的,也不知尺寸会”
“无碍,再重新量一次即可。”
悦禾配合女官伸出手,女官拿出软尺为其量着尺寸,后报与宫人,宫人则记录在册子上。
时卿手中拿着酒杯,既然悦禾有意给她看,她也不避嫌,“才一月,公主便消瘦了许多,可见这桩婚事令公主烦忧,驸马也并非公主所喜,既是如此,为何不弃了这桩婚事?”
时卿只瞥了那女官一眼,便将目光重新落回悦禾身上,“在下以为,凭公主的聪明才智,应也不愁脱身之法吧?”
“阿玉又在说笑了,婚事可不是喜服。”
“可公主却也能随心挑选喜服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