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起来。
舒坦。
外面蝉鸣嘈杂,人声鼎沸,整个沈府热闹非凡,公主身怀有孕,怕两个喜事冲撞,只准备了贺礼,由驸马沈子鸿将贺礼带入了沈家。
堂院中觥筹交错,举杯接踵,周遭全是趋炎附势之人,都争相讨好这个当朝驸马爷,竟将沈子扬的新郎官风头直接盖了过去。
就连从前沈子扬的挚友,此时也都争相去了沈子鸿那,沈子扬勾了勾唇角,便开始喝起了闷酒。
喝着喝着便更得无趣,反正都是要喝的,眼下竟没个人和他喝酒。
一肚子的苦水无处倾诉,他想起了今日是他成婚的日子,新娘子此时还在洞房中,虽他不愿意接受这种旧时的婚约,可眼下,能听听他说话,还能不露馅的,也就是那个素未蒙面的新娘了。
沈子鸿也极不愿应付如此的场合,自觉甚是怪异,便从喧杂的人群中费劲全力才挣扎出来,茫然四顾,眼下哪里还见沈子扬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