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头看向司玉玉,她还没醒,于是想要使一下灵力,然而灵力不知道什么原因意外失灵了。
姜堰心中有被气到好吗,这算是怎么一回事啊。
这里的天气不知道什么时候漆黑起来,姜堰想动用灵力却找不到一点办法,外面的天色漆黑,看来应该是已经过了一晚了。
姜堰看向旁边的司玉玉,想要努力让她醒来,然而司玉玉却是直接处于昏迷不动的情况下,她心中有些焦急,怎么会呢,不应该啊。
那位老伯!
姜堰电光火石之间不知怎么想到那位老伯,他……他……
手指努力地够到被绑的绳子,门吱呀一声忽然开了,一个苍老的声音传进了这屋子,正是那老伯,老伯的手探进了这屋子中,苍老的声音让她下了一惊。
这……这不是在那个溪水间的老伯吗。看来……姜堰心下盘算着,整个人昏了过去。
姜堰不禁想着自己在宗门的日子,一时间不禁泪眼涔涔,整个人都梨花带雨,难得想出门散心,这刚出门就碰见了强盗,这叫什么事。
姜堰有些难以预料地想着,一时间忍不住泪眼涔涔,两行清泪都要流下来。
外面进来一个清冷的声音,一道清澈的声音传进来,“二师妹。”
姜堰泪眼涔涔地听着这道声音,“难道是……”
大师兄裴真清澈的声音走来,看向姜堰,“你怎么落魄成这副样子了。”
姜堰眼里的泪意越发明显了,她泪眼涔涔地看着大师兄,“大师兄你快过来给我松绑,那两个人贩子把我的手都绑红了,痛死我了。”
姜堰越说越委屈,这些日子的委屈连同泪水一并落下来,姜堰想着自己是不是被世界遗弃的小孩,不然为什么会这样对她。她哭得正大声呢,正急促呢,一道温柔的声音落下来,
“别怕,”随之而同以来的声音还有他的温柔,他温柔地将她背在背上,姜堰的脚都磨破了,还记得不能丢下自己的好朋友司玉玉,“等一下,玉玉师妹。”
大师兄皱眉德蹙眉看一眼旁边昏倒的另一个人影,将自己的灵鹤召唤来,那灵鹤驮起受伤的司玉玉。
姜堰看司玉玉一眼,这才破涕为笑,“大师兄,你真好。”
等出了这道逼仄的屋子姜堰才有时间问他,“你……你怎么发现我在这里的。”
大师兄皱眉蹙眉看了她一眼,“你还有胆子说,要不是我跟着你离开宗门,你现在都不知道哪去了……”
姜堰埋下头,他跟着她吗?
“大师兄为什么要跟着我?”
她不小心地问出这话,却是真的想要他解答,是啊,两辈子他们只是普通的师兄师妹,他为什么要为她做到这地步?
许久许久姜堰没听到回音,树叶的风落在草地上,姜堰一瘸一拐地背着裴真往上跑,“你这人,下次别乱出宗门,自己还照顾不好自己,多危险。”
姜堰争辩道,“我不是小孩子了,我还是华焰峰的二师姐呢。”
他玩味地笑道,“就你这武力值,我一天打八个。”
所以说他为什么要来救她啊,许久也不给个答案,是诚心让她焦急吗。姜堰自问不是什么冷静的人,可是这个答案她也等了许久。风簌簌地落,落叶掉了滴鸟屎在姜堰身上,裴真道,“下次出来可一定叫我。”
她懒懒地应,“知道了。”
天朗气清,所以是有人在乎姜堰的吗。姜堰不知道,如果说活着是需要一个理由的话……
树叶打在这位大师兄身上,姜堰看着裴真,难得说起了自己的心事,她说到一半有些卡壳,“大师兄……”
“嗯。”他应她,“什么事?”
姜堰反而不好意思说出口了,犹豫了一会儿要不要说出口,姜堰纠结道,“我……我……”
她纠纠结结的,刚刚明明很想说的,可是现在说不出口。
姜堰纠结道,“大师兄……”
她道,“如果有一天我死了怎么办。”
她泪眼汪汪地望着他,如果见不到大师兄了……
“别胡闹。”裴真打断她,“你最近不是喝酒就是在议论这些问题,你当华焰峰不是宗门啊。”
姜堰没胡闹!
她差点就这样对着大师兄大喊一嗓子了,半晌她懒懒地应道,“哦。”
她神魂不稳,现在说什么她也懒得听了,在大师兄的背上停留了一下,“大师兄把我放下来吧,我可以自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