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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不太对。
一章过去了,怎么没有捧花的阿蝶盛装出席我的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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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楚君游阿蝶去哪儿了,他没直说,就告诉我今天老六也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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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到了晚上吃饭的时候我终于见到了阿蝶。
还有他身后萎靡不振的老六。
我嘴里的菠菜差点嚼成了瓜子,疯狂用眼神询问,阿蝶脸蛋红扑扑地矜持一笑,让我吃完饭莲花池一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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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叙成,主要是男主亦未寝。
不是,真就十年不开荤开荤吃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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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总算叙上了,我诚恳道歉。
“这事儿赖楚君游,我的蝶你别生气。”
阿蝶一点没生气,甚至还非常母爱地摸了摸我的头发。
“没关系的,耕地倒也不会傻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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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阿蝶发生什么,她又是一副矜持且炫耀的表情。
“意思是不能同年同月同日嫁,但能同年同月同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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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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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蝶檀口微张。
“那夜我喝醉了拉着他的手胡乱地说话。”
“我错误地感觉到他也没有生气,所以我以为,他会明白我的良苦用心。”
“那一夜,他没有拒绝我,那一夜,我伤害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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唱出来了。
悟了,兄弟们,彻底悟了。
到这份上还有啥不明白的。
这就是《那一夜》《冲动的惩罚》。
我肃然起敬。
阿蝶,女中豪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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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已到,是回门的日子。
虽然大家闹的很僵,但是面子上还是要过得去的。
面子工程,永恒的传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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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相府的时候门前站了两排人,为首是我的便宜娘,唯独不见我的便宜爹。
便宜娘解释:“你爹他身体不适,眠儿你多加担待。”
楚君游不高兴了,楚君游脸黑了,楚君游说话了。
“放肆!你该尊称他一声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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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牛,真的。
我这辈子没这么牛过。
一路两行人咔咔行礼,我和楚君游昂首挺胸。
这,就是排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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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屋之后有狗来迎接我们。
是陈述事实,并没有在骂人。
确实是从屋里面跑出来一条白软软的修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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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狗颠颠地跑到我的脚下,冲着我汪汪叫了一声,又扭头回去凳子那儿。
乌乌,在邀请我坐下,是天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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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楚君游让人说了啥,反正我刚撸了一会儿修狗,便宜爹就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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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乌乌修狗,想要修狗。”
便宜爹吹胡子瞪眼睛。
“王爷还要把我们家的畜生接到王府不成!”
我:?
不是,他是不是在骂人啊?
楚君游冷哼一声。茶碗磕到桌子上。
“你倒是想把畜生送进来,可惜了。”
我:?
不是,他是不是也在骂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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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君游问我想不想把小狗接回王府,我疯狂点头。
便宜爹又在阴阳怪气。
“当心这畜生是白眼狼,再反咬王爷一口。”
楚君游轻轻一笑,漫不经心。
“纵然有畜生是想与本王作对,也终究只是个畜生,翻不出什么风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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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悟了家人们,原来是场没有硝烟的战争。
在这个风起云涌的战场上,该轮到暴风少年登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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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拿出回门准备好的礼物。
一副木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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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爷大人,这是送给远在边关的二弟的摆牌,您记得寄了开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