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公共休息室里,我拉着加文的手臂,学着潘西撒娇的语气:“亲爱的哥哥,你陪我去嘛,求求你了。”
加文咂舌道:“你这样真的像是被施了夺魂咒一样,真的很令我恶心。”我真的很无语,我的手抓住他毛茸茸的头发还用一种甜腻腻的语调说:“你要是不带我去,我就拉着西奥多去和波特、韦斯莱决斗。”
听到叫他名字的西奥多向我们靠近,合上手中的魔药书说:“你是疯了吗?德拉科只是想耍波特他们。”
“韦斯莱?我答应了,你晚上出来,我在这里等你。”说完加文就回去了。
“加文和韦斯莱家有仇吗?他听到韦斯莱的反应就像德拉科听到波特一样。”我有些疑惑,但也没深究,毕竟还有一个大麻烦要我解决——西奥多。
“如果你的脑子没被芨芨草堵住的话,你就不会去赴波特的约。”西奥多的眼神里写满了鄙视,他的眉毛都开拧在一起了,我敢确定如果我说出什么吓唬波特很好玩的话,他肯定会像一只中国火球龙朝我喷火。实际上,我急需一件快乐的事情来忘记那个麻种对我的冲击,而吓波特和韦斯莱就是一个很好的选择。好吧,我承认和德拉科在一起待久了,受到了他的影响。
“有加文在不会有事的,这件事现在不属于德拉科管辖范围了,现在是特拉弗斯家的了。”西奥多终于没有皱眉了,但他眼神里的鄙夷始终都没有消失,他似乎已经不愿意和我谈论这个话题,转身回了寝室。
晚上十一点,达芙妮和潘西早就睡下了,我蹑手蹑脚地窜出了寝室。
西奥多一个人坐在火炉旁边,他也是真的厉害,这么大半夜了还在学习,这就是学霸的力量吗?
我很肯定他看到我了,我不知为何还有些怕他,以至于我根本没有去和他打招呼开玩笑,我总不能说:嗨,好巧,我去夜游,你要一起去凑热闹吗?
好在加文也出来了,他把我半推半搂地推出了休息室,我们一路磨磨蹭蹭地奔赴德拉科约定的奖品陈列室。
一路上我问了加文好几个问题,比如:你和韦斯莱家的有仇吗?咱俩要是能打得救世主妈都不认识,咱爸能表扬我们吗?上次那个问题你还没回答我,你的答案到底是什么?
好吧,我不该文韦斯莱是不是和他有仇这个蠢问题,无论是魁地奇还是对于麻种的态度,特拉弗斯和韦斯莱这两个姓氏足以说明一切。
加文不愧是我的亲哥哥,翻白眼的样子都和我一模一样,他很不耐烦地回答我:“那对双胞胎是格兰芬多的击球手,你说有仇没有?我不知道爸爸会不会表扬你,我敢肯定妈知道了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
他又回避了那个麻种的问题,要是以前他肯定老早就会说:一个麻种而已,值得你这么费心思吗?麻种能优秀到什么地步?与其在这种蠢得要命的问题上费脑筋,还不如去看看你的淑女守则。
他肯定是有什么事瞒着我,不然他不会这样避重就轻地回答我。我和他一起生活这么多年,对他还是有一些基本的了解。于是,近期观察加文和战胜那个麻种一样也被列入了我的日常清单。
等我们磨磨蹭蹭地走到奖品陈列室时,我听到那个韦斯莱在抱怨:“他迟到了,他们肯定不敢来,还吹嘘那个特拉弗斯,她的魔咒又能高超到哪里去?”
他们居然还把那个麻种也叫来了,我正愁没出展示我高潮的魔咒水平了。正当我要施咒的时候,加文居然大摇大摆地走出去了,但这也没什么,他知道的黑魔法可都是爸爸亲自教的。
“你想知道特拉弗斯家的实力吗?来试试吧小鬼。”说完他施了一个无声咒,他居然没有打算去揍韦斯莱家的小鬼而是把奖品陈列室的东西全部放倒了,发出了巨大的响声像是能把整个霍格沃茨个震醒。
凭借我和他在一起生活这么多年的经验,我知道我和他要开始进行逃跑冲刺了。在他拉着我的手逃命之前,他还朝韦斯莱家的小鬼喊:“告诉你哥哥,就他们那下三滥的把戏,别丢人现眼了。”
说完我们俩兄妹开始狂奔,我听到了那个哑炮管理员费尔奇的怒吼,我准备跑回休息室,但加文带着我往反方向跑。我实在是搞不懂他,直到他带我来到天文台,这个天气明显不是一个赏月赏景的好天气,我觉得他是脑子被鬼飞球给砸坏了才会来这里。
我实在是跑得喘不过气,他倒是很轻松的样子,我知道一看他就没少干这种事。
我根本不想和他说一句话,我现在跑得累极了,恨不得要毫无淑女形象地坐在地板上。
我感觉他倒是难得的正经起来,他倚靠在栏杆边上,虽然他一言不发地望着天空,我总觉得他在想些很重要的事情或者说是什么话想告诉我。显然他觉得我年纪尚幼,没打算和我多说,但特拉弗斯家的传统美德就是——你越不告诉我,我就越要知道。
我不打算和爸爸一样追问到底,也不想和妈妈一样去翻找他人的物品,我喜欢自己去寻找真相,动用一切人脉资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