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所以你这些日子对她的格外关照都是因为这个?”不过她怎么就那么不相信呢。
北堂离骁倒是脸不红心不跳,坦然说出:“不然你以为呢?我会喜欢她那样一个惹人烦的女人?”
夜柳还是觉得牵强:“可是她对你全是敌意,要让她爱上……”
话还没说完,就察觉到门口有人,回头一看是苏曦禾。
她正兴冲冲冲了进来:“北堂离骁,我发现给你下泻药的真相了。”
刚好看到夜柳也在这里,正好,直接当面对质。
北堂离骁迅速呵斥道:“谁让你进来的!”
“门口又无人看守,我当然是想进来就进来了。”苏曦禾嘴角勾起一丝邪笑。
该死,北堂离骁气恼,白天将那几个看门的人打发走后,竟忘了安排的新的人过来,这才让苏曦禾毫无障碍冲了进来。
他真担心苏曦禾听到刚才他和夜柳说的那番话。
北堂离骁试探道:“你没听到什么吧?”
苏曦禾眼睛微眯,笑吟吟回答:“你觉得我听到了什么?”
两人眼神对上,凝视定格,周围的气氛都变得微妙起来。
其实她什么都没听到,但她看北堂离骁这紧张的样子,定是做了什么亏心事怕她发现,所以她故意炸一炸他。
“听到了也无妨,我不过是交代夜柳以后对你多加敬重,吃穿用度都要最好的,毕竟如今你的身份已经不同往日。”
率先移开视线的是北堂离骁,他低头漫不经心笑了起来,他就赌苏曦禾什么都没有听到。
以他对苏曦禾的了解,她那莽撞冲动的性格,若真的听到了,定是没有这种城府和他这般心理战术,估计当场就和他闹起来了。
就这?谁稀罕。
苏曦禾轻蔑道:“我不过是一个卑贱的下人罢了,可承受不起如此待遇。”
北堂离骁目光明亮,故意加大音量:“我已经说过了,你是我未来的夫人,请你摆正自己的位置。”
苏曦禾听这话实在是绷不住了,忍不住笑出声来:“你未来的夫人?我看需要摆正位置的人是你吧,我不喜欢你,更不可能答应做你的夫人。”
北堂离骁脸色沉了沉:“你没答应,可你也没拒绝,我自然当你是默认了,再说你这个人都已经卖给了我,我就是你的主人,你没有资格反抗我。”
“你……反正我不同意!”
苏曦禾气得跳脚,却又无力反驳,和北堂离骁根本讲不得道理。
夜柳在一边看苏曦禾这嚣张的气焰,她算什么东西,居然如此践踏圣君的自尊。
“苏姑娘,公子能看上你是你的福分,你怎如此不识好歹。”夜柳愤然,这苏曦禾算什么,居然敢拒绝高高在上的圣君。
夜柳不说话还好,她一说话,苏曦禾更是气上心头:“你还好意思说,我正要找你,泻药的事我都知道了,近日白离犬便秘,尚宁便给它买了泻药,可你又刚好问尚宁讨要泻药,然后再把茶壶给我,让我给北堂离骁泡茶,他一喝就出事,分明就是你想要害北堂离骁,在茶壶上做了手脚,最后让我背了黑锅。”
夜柳万万没想到苏曦禾会发现这事,心里后悔没有堵住尚宁的嘴,而且还是当着北堂离骁的面揭发了她,她急得连连否认。
可北堂离骁见苏曦禾态度如此笃定,着实不像是说谎的样子,栽赃陷害的事,苏曦禾还真没做过。
神色一下子变得凌厉起来,眼神像把刀刺向夜柳:“当真如此?”
如若真如苏曦禾所说,他定不会绕过夜柳,本就是戴罪之身,居然还不收敛,胆敢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夜柳被北堂离骁瞪得胆战心惊:“公子,她真的是胡说的,我对你忠心耿耿,怎么可能会害你呢。”
夜柳又看向苏曦禾,眼神凶狠:“你这小人,自己下药败露居然想要陷害到我身上。”
苏曦禾双手抱胸,满不在乎:“哼~脸皮真厚!要不要我把尚宁叫来和你当面对质?然后再让连辉来检查一下泻药到底是在茶水之中,还是茶壶之上?”
夜柳大惊失色,不寒而栗,她绞尽脑汁,不知道怎么才能为自己辩驳脱身,让北堂离骁相信自己。
如果尚宁和连辉真的来了,她根本就没办法狡辩。
而北堂离骁见夜柳那写在脸上的心虚,事情真相已经不言而喻了。
“好你个夜柳,胆大包天,还有没有把我放在眼里?”
夜柳被北堂离骁如雷贯耳的吼叫声震住,心底的防线瞬间被击溃,脚一软瘫倒在地:“公子,我是事出有因的,你听我解释……”
话还没说完,就被北堂离骁打断:“你还有什么好解释的?你真令我失望透顶。”
“来人,将夜柳押下去,听候发落!”
北堂离骁胸中怒气难消,他决不能容忍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