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一次救过他。
反倒是他,多次谋害苏曦禾,现在还把她弄成这个样子。
将来,甚至还要取她的心,要她的命。
他的心里怎能无愧!
连辉皱起眉头,脸色一下就黑了下来,他不知道现在应该说什么。
他只觉得扶持东明郡主的计划已经刻不容缓,迫在眉睫了!
连辉从扶阳殿出来后就去找了晏鸣、夜柳还有月森屿。
这事不能再耽误了,趁现在圣君还不承认自己喜欢苏曦禾的事,就是行动的好时机。
要是再过些日子,他看清自己内心,要和苏曦禾在一起,那他们的计划便落空了。
几人商议后决定立马准备相关事宜。
既然诬陷苏曦禾下药的事行不通,那么就从东明郡主身上下手,撮合东明郡主和圣君。
晚间,苏曦禾从扶阳殿醒来,第一个看到的人便是夜柳。
她动了动身体,好像已经恢复正常了,又甩了甩脑袋,努力回想起她昏睡前发生的事情。
“夜柳姑娘,北堂离骁呢?”她记得她昏睡之前是北堂离骁在她身边。
夜柳眼眸一沉,心里满是鄙夷,一醒来就找圣君。
圣君刚刚已经被晏鸣他们支走了,圣君叫她来照看苏曦禾。
他们给圣君和东明郡主制造一个特别的惊喜。
不过表面还是故作微笑:“公子他要处理府中一些事物。”
苏曦禾点点头,她还想找北堂离骁问清楚她身体发痛的事情了,她记得当时北堂离骁给她服下了一颗药丸,她才好起来的。
显然,他是知道这件事的内情的。
苏曦禾又看向夜柳,夜柳是北堂离骁的身边人,说不定也知道。
“夜柳姑娘,你可知道我为何会突然就身体痛疼不已,而且我记得北堂离骁给我服下了一颗药丸,我就神奇地好了,那又是怎么回事?”
“这个我也不知道,等公子回来你问他吧!”
夜柳刚刚才过来,她忘了问圣君这事怎么回答了,反正不可能说出实情。
索性直截了当推脱出去,让苏曦禾自己去问圣君,免得她万一说错话。
“好,这事我后面找他问,不过今日我蒙受了冤屈,你不是让我给北堂离骁泡茶嘛,结果茶里竟然被下了泻药,可我根本就没下药。”
“我也听说这事了,我还以为你是因为不想给公子送茶,就这么做了。”
夜柳不动声色,心里暗讽苏曦禾是个蠢货。
“当然不是了,我怎么可能做这种小人行径!”
苏曦禾轻声咳了咳,有些心虚。
说完,她又想了想,决定下床亲自去检查茶水是否有泻药,之前都是连辉在说,要是他是故意这么说的呢。
苏曦禾起身拿起茶壶,神情严肃认真看来看去,又闻了闻,确实和之前在兰府时,她用的泻药味道一样。
夜柳见状心里也不淡定了,她不会发现什么吧?
“苏姑娘,公子说了他不会和你追究这事了,你不用再纠结了。”夜柳开口想让苏曦禾转移注意力。
苏曦禾放下茶壶,气呼呼:“他有这么好?当时他咄咄逼人的样子,我看他恨不得借题发挥来给我定罪吧。”
夜柳阴暗的目光盯着苏曦禾,面无表情,声音冰冷:“他确实没这么好,只是……唯独对你这么好!”
这句话打了苏曦禾一个措手不及,惊得瞳孔放大,夜柳这说的什么话?
夜柳又继续说道:“难道你没发现公子他对你特别不一样吗?你昏迷那段时间,所有人都看到了,公子可是紧张得不行,拼了命要救活你,唯恐你死了,现在整个北堂府都在传公子喜欢你呢!”
夜柳观察苏曦禾的表情从惊诧再到怀疑,她就是故意说给苏曦禾听的。
她知道苏曦禾很讨厌圣君,所以她说出这种话,就是为了激怒苏曦禾,让她主动远离圣君。
“夜柳姑娘,这话可不能乱说,他那么恨我,还曾害过我,怎么可能喜欢我,简直是无稽之谈。”
苏曦禾摇摇头,面红耳赤,极力否定,她记得以前画云桥也曾说过这样的话。
“你没发现,公子也不承认,那是因为你们是当局者迷,我们这些旁观者可看得清清楚楚,不然你以为公子为什么要退婚,而且一定要你留在北堂府,难道是因为北堂府缺你这一个侍女吗?”
苏曦禾的表情变得呆滞而空洞,感觉自己就像被天雷劈中。
夜柳说得这些似乎真的有道理,现在想来,细思极恐。
北堂离骁近来好像对她真的好了许多,虽然该骂她还是要骂,但是却也再没有真正伤害过她什么了。
夜柳继续加码:“苏姑娘,你还不信吗?你看看你的右手手臂。”
苏曦禾又举起右手,拂开衣袖,映入